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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驚人的資料讓幾個跟池淮相關的話題都漸漸浮出水面,以常坤多年的公關經驗,他斷定背後有操手。
公關部跟法務商量著寫公告,準備給池淮發律師函,讓他賠付違約金,並且強制退出選秀。
就在大家遣詞造句的時候,鍾彌推開了會議室的門。
她掃眼眾人,落座到莊哲胤身旁,轉向他,「有想法嗎?」
聽她語氣並不像跟一個位高權重的領導說話,眾人側目,隨即繼續手上的工作。
莊哲胤撐手在桌面,拇指按著太陽穴,無名指自然而然在泛酸的眉心撫了兩下,「先發個宣告,肯定要追究到底。」
鍾彌點點頭,將張峻豪的事情說了。然後見他嚴肅,「偶練部的事情他知道多少?」
「全部。」
也不知道是自己心煩太敏感還是如何,聽到不遠處的常坤唉聲嘆氣,鍾彌有些不爽。
但她裝作沒聽見,繼續對莊哲胤說道:「池淮我不清楚,但張峻豪絕對是有預謀的。」
莊哲胤明白,說不定池淮敢參加選秀,正是張峻豪蠱惑的。
「那麼」他看著她,摸索道。「從張峻豪查起更容易點。」
鍾彌以輕微的幅度點頭,更確信自己直覺沒錯。
「要報警,」她堅定看他,「他違反了商業保密協議,已經屬於犯罪了。所以先拿下他,後面才更好弄。」
莊哲胤仔細瞅她,恍覺她的處事作風有些改變。他以為憑鍾彌之前容易心軟的性子,至少還會給張峻豪一次機會。
「被人擺了一道,不好受吧?」他問。
「不好受歸不好受,但他已經長大了,做過的事就該承擔責任。」
他讚賞地笑了,而後又重回舊題,「張峻豪既然敢這麼做,背後一定有人慫恿,並跟他保證會保住他。」
「保不保的,誰都說不準。張峻豪無牽無掛,父母都在外地。有人保他最好,一下就能鎖定。沒人保他他自己也會招供的。」
說到這裡,鍾彌不由笑了。
「這就是人心啊。」
莊哲胤會意,抬手向桌子不遠處的法務助理打了個響指,「報警。」
兄妹二人相視一笑,如同彼此有了依撐。
剛剛放鬆些許,兩人手機忽的亮了,響起微博提示。
一位號稱是【池淮媽媽】的女人發了微博。
會議室內,所有人都整齊劃一地點開了這條影片。
鍾彌見她確實是池淮媽媽,不由蹙眉。
剛開始她還是很正常的自我介紹,接著便聲淚俱下,說池淮年紀輕輕得了膝部的滑膜炎,而這傷,則是在中天偶練部練習時受的。
「中天的練習時間非常嚴苛,舞蹈老師也很過分,經常不熱身就要求孩子們做高強度的舞蹈動作。我兒子池淮原本未來一片光明,正因為中天偶練部的管理者失察,才導致他現在飽受疾病折磨。在此,我要為我15歲且未成年的兒子討個公道,並向中天娛樂股份有限公司追求賠償。」
影片中的年輕媽媽打扮得光鮮亮麗,連睫毛都刷成精緻的扇形。她哭得梨花帶雨,再拿出池淮的診斷書,更惹人憐憫。
影片結束,會議室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鍾彌。
而她只是穩穩坐著,感受身上的汗毛一根根豎起。
原來人心之惡,竟能達到如此地步。
她從未強迫孩子們進行高強度的練習,更沒做過池淮媽媽所指控的每一條。
然而再冤枉,大眾已經開始相信弱者,並要求中天給個說法。
甚至,要中天交出練習生的負責人,現身請罪。
兩個小時後,輿論開始不受控制,中天的公關部毫無還手之力,現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