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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後來,她病了幾天,就更沒留意了。直到現在,看見他盤玩在手中的是另一串念珠,她這才恍然想起來。
可那串小師父以前從不離身的佛骨念珠,仍擺在他那日褪下的位置,連動都沒動過。
她有些驚訝,回看裴河宴時的眼神都有掩飾不住的訝然。
但後者壓根沒有要解釋的意思,他目光自然,淡淡回視,把了了的注意力一下子拉回了還未說完的故事上。
“拂宴法師出身皇家,是前朝的六皇子。他的身世因史書裡記載模糊,至今已不可考。但野史裡一直有一種說法,說他是前朝皇帝擄掠重臣之妻,囚於宮廷,生下的不容於世的皇族血脈。他四歲時就被送入雍慶寺修行,後遭亂世,天下易主,也就是你知道的那一點點。”他故意瞥了眼了了。
被點的了了,捂著腦袋做了個鬼臉:略略略略略。
這不經意的小玩笑,看得裴河宴無奈搖頭,他表面是擺出了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嘆息神色。可了了收回視線時,他卻勾了勾唇角,笑得不著聲色。
“大雍的皇帝其實也出生皇族,不過是旁支,在前朝覆滅之前並沒有太多存在感。論輩分,拂宴與大雍的皇帝是表親還是甥舅?”裴河宴有些不太確定,但了了嘛,比較好糊弄,只要他不露怯,她就捉不著他的馬腳刨根問底。
當然,他永遠也想不到,他今天一個無心的錯誤會誤導了了在不久後的歷史課上,大出洋相。而眼下,毫無察覺的了了雙手托腮,聽得格外認真。
裴河宴跳過拂宴與大雍皇帝的輩分關係,繼續往下說:“大雍皇帝為了彰顯仁德,鞏固皇位,對前朝臣子寬宏大度,不計前嫌。甚至,為博臣民信服,特意大張旗鼓地找到拂宴法師,大加賞賜。拂宴法師自幼跟著高僧四處遊歷,原本朝代更迭與他也沒什麼干係。但他身份敏感,貿然動作會有生命危險,只能承接聖意,配合表演。他開宗立派,創立佛寺,被禁錮在了京城,留在了皇帝的眼皮子底下。”
他聲線低沉,娓娓道來時,簡直是一場視聽盛宴。
了了託著腮,嚥了口口水,微微走神:她決定了,她以後的老公就按小師父這個標準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