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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究竟發生了什麼?我反倒是被詢問了很久。詢問我的是個姓陳的副隊長。他似乎更想了解,我和她以前的事情。我忽略許多細節。我只講了我和她簡單的戀愛過程。陳隊長對我的回答很不滿意。我也對這樣的談話方式,也大為惱火,我說:“我可以吸菸嗎?”
陳副隊長說:“可以。”他清楚我和此事無關,不想把談話的氣氛搞的很僵。她對我解釋說:“最近,買淫嫖娼現象日益嚴重。一些三配小姐,還對當事人進行敲詐勒索。所以,童汐風在這個時候,她故意傷害,她原企業領導,這問題很嚴重的。”我不明白,這事和買淫嫖娼,能扯上什麼關係?
我尊重事實。我就把最近我見到童汐風的情況,對陳副隊長說了。最後,我補充說:“根據我對童汐風的瞭解,她是不會故意傷人的。”陳副隊長瞪了我一眼,他讓一直在忙著記錄的女刑警,把詢問筆錄遞給我。我的詢問筆錄總共記了不到兩頁紙,我看了詢問筆錄,我講的對童汐風有利的話,都沒有寫上去。比我講的過程更簡單。
我就看完筆錄,我遞給女刑警。她指著落款的位置,讓我簽名。我接過女刑警遞給我的鋼筆,在那張黑條格的白紙上,寫上自己的名字。我還在名字上,按了硃紅的手印。陳副隊長早就站起身來,他對我有些不耐煩的說:“你可以走了。”
我說:“我可以見童汐風嗎?”
女刑警接把我的詢問筆錄,加進很厚的一堆材料裡。她抬頭望向我說:“你沒聽見嗎,你可以走了。你連這點常識都沒有。你能隨便見她嗎?”我憋著滿肚子氣,回到公司。媽的,我是誰惹誰了?辦公桌上的電話響個不停。我坐在椅子上不想接。我新近招聘的助理王譽,敲門進來,望著我說:“李總。您的電話。是王偉從比勒陀利亞打來的。”這小夥子那都不錯,就是缺點陽剛氣。
我在拿起電話的同時,我對他沒好氣的說:“你沒看見窗臺上的那幾盆花,該撤了。”
一次,我和胡玉去五臺山旅遊。胡玉非拉著我去算命,說我是火命。所以,我雖然喜歡花,但從沒養活過。也許,我生活中的女人太多,相剋。
“喂,王偉……”今天國際長途電話的訊號有些盲音。
我說:“你的聲音我聽不太清楚。好了,現在好一些了。你那邊的情況如何?”由於,上次出現了李建、董平突然的失蹤的事件以後,我要求他每天必須跟公司通一次電話。這些電話一般,由我的助理負責。王偉簡潔的彙報了,南非的經營情況以後,對我說:“妹麗小姐剛巧到藥店來了。她想跟你通話。”
“你好……”電話裡傳來妹麗小姐很生硬的華語。這聲音讓我感到親切。我在電話中對她說:“你也好。你現在忙嗎?”她說。“不忙。”我問:“我怎麼聽著你那邊很亂?”妹麗回答我說:“比勒陀利亞在下雨。我是從這經過……想知道,你最近能來嗎?”我告訴她:“我過不去。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常到店裡看看。拜託了。”
“好了。就這樣好了。……想你。”妹麗的最後兩個字說的很輕。我隨口說:“我也是。”我放下電話。對自己的言不由衷,不禁嘆息。
人哪,無奈很多。我剛放下妹麗的電話。我又想起童汐風的事。就目前來說,我除了在刑警隊窩了一肚子氣,什麼情況也不知道。我從直覺上覺得,她是不可能故意傷害他人的。她一個淪落風塵的女子,面對一個有錢有勢的老闆,可想會是一個什麼樣結果。
總之,她的事情我是要管。可是,我怎麼管。想管出個什麼結果?我在公安和司法界,根本沒什麼關係!我在辦公室裡,吸著煙來回溜達。想了許久,在所有熟人中也想不出誰和刑警隊有直接的關係。說實話,陳露和林心雨,她們肯定有這些方面的關係。我為童汐風的這事,我是很難拉下臉,求她們幫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