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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舉進得後廳,見二叔正在廳上踱步,顯的頗為不寧,顯然是在等楊舉的訊息。而亭裕隆大掌櫃何發,則站在一旁陪著。
楊煥裕一見楊舉進來,臉上的表情則立刻鬆了下來。便轉身慢慢的走向椅子坐了下來。旁邊的何發則上前迎了過來,嘴裡道:&ldo;大少爺您可回來了,這番叫二老爺一陣好等啊!&rdo;
楊舉向何發點點頭,便走向已經入座的二叔,給其請按道:&ldo;二叔我回來了,您老人家可好?&rdo;
&ldo;嗯,不太好!&rdo;楊舉聽二叔這麼一句,顯然是心情不悅!於是就想著上前給二叔解釋一下。卻聽二叔又開口了:&ldo;我說四寶啊,你小子越來越出息了,小時候也就是偷我的煙壺摔我的古董!長大了無非也就是個惹了事兒,我後頭給你賠錢了事兒!現在你小子是徹底出息了,居然殺人越貨!還得我這個二叔給你善後收屍!哎我說四寶,咱倆誰是誰二叔啊?&rdo;
&ldo;二叔,你老一進門就訓我,也不問問我有沒有受傷!我上午可是一個人對兩個啊!人家還是日本關-東軍的特工呢!當時啊我可是危險了……&rdo;楊舉自小就跟這個二叔特親,每每犯事兒惹怒父親,都是第一時間往大媽的房間裡跑!犯了大錯,則必是進城找他這個二叔求援!
楊舉二十歲那年,在省城北嶽廟巷的原記&ldo;亨源茶樓&rdo;聽曲兒消遣,遇一子調戲人家女眷!楊舉看著不順眼二話不說上前就打!可沒成想對方看似虛敗無德酒色空身,可動起手來卻也不含糊!實乃自小紮下的功底!一番激鬥過後,楊舉鬧了個渾身掛彩蓬頭衣破,最終把對手給收拾了下來!可對方人也就不行了,躺在地上只有出的氣兒沒有進的氣兒,眼看人就不成了!最後人是給救過來了,可傷勢過重成了個白痴!大夫說是傷了腦子給打傻了!
本來嘛,打殘個人對於他楊家來說也就是個小菜一碟兒!可楊舉那次運氣不好,給他打傻了的那個色鬼,是山西政務廳廳長牛兆泰的大公子!當天下午警察就帶著長槍去亭裕隆拿人了!當時二叔以為是最近警務處長手頭緊,想借題發揮敲一筆!就不同意警察帶人,說回頭會跟警務處長談妥!帶隊拿人的巡長錢大麻子,跟楊煥裕把情況一說,楊煥裕也頗感頭疼了。他明白,把政務廳廳長的大公子給打傻了!這可絕不是黃金白銀可以解決的事兒!於是沒辦法只好發了狠,一聲令下亭裕隆上下長短傢伙亮出了十幾根兒!嚇的錢大麻子連說誤會!誤會!
楊煥裕從身上摸出一摞銀元,塞到錢大麻子的手裡說:&ldo;誤會什麼呀誤會?還請錢隊長給個喘息的時間,容我上下打點。人,你今天絕對帶不走!多年的老朋友了,還望給個方便!&rdo;
保下楊舉後,楊煥裕深感麻煩。對付牛兆泰這樣的一個省府大員,走白道那絕不是己方可以應付的!於是一面派人立刻回府向大哥楊煥亭報信兒,一面立刻備禮動身,前往晉綏軍步兵第十軍軍長傅作義的軍部!
要說起來這晉軍傅作義,跟楊煥亭也算是老朋友了。除了多年以來有生意上的來往之外,兩人也是性情甚合彼此敬重!所以楊煥裕此時斟酌,找一堆雜七雜八的小魚爛蝦怕是還要壞事!不如直接跟傅作義接觸才是正路!
傅作義看在楊煥亭的面子上,收得傳報便立刻出來接見了楊煥裕。聽楊煥裕把事情說完倒顯的輕鬆,道:&ldo;打也打了,還能怎麼著啊!我現在就親自去會會他牛兆泰,看看怎麼收場!你回復觀海兄(楊煥亭字觀海)無需著急,一切等我回信兒再說。另外讓我副官蘇義和隨你回府,在沒有收到我的回信兒前,必保警察方面不敢抓人!&rdo;
楊煥裕聞之大喜,留下十根大金條後,便再三道謝的隨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