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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點了點頭,只聽她繼續說道:“將軍一早就上朝去了,夫人說,去或是不去都聽小姐的。”
彈了彈指尖,笑道:“去,當然去。引章,給我備馬。”
“是。”
一個人晃悠到正門,只見嫂子站在影壁前笑笑地搖了搖頭:“就知道你待不住。”她揮了揮手,身邊的女侍抖出一件藏青色的披風。
“一場秋雨一場涼,妹妹可要注意身子。”嫂嫂拿過披風細細地為我穿戴整齊,“竹肅都跟我說過了,妹妹想做什麼千萬別拘著她。”眸光融融,“去吧,注意安全。”
“嗯。”點了點頭,心中湧起暖流。
繞過影壁,出了大門,只見引章站在一匹蘆花馬前,右手還牽著一匹銀鞍赤騮:“小姐,這是是將軍花了大價錢購得的北梁名駒,踏雍。”
踏雍?好名字!摸了摸它光亮的鬃毛,翻身而上。踏雍甩了甩馬頭,打了一個響噴,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
“駕!”追風而去,披風飛揚,馳道上的一切皆成光影。
出了青龍門,眼前豁然開闊。浩浩蕩蕩的赤江,暢闊天地的境界,平原無際,一瀉萬里。若說酹河染著春花秋月的文人風情,那赤江便有著笑傲楚天的豪邁情懷。不自覺地拉緊韁繩,馬蹄輕緩。
“小姐。”引章駕著花馬,方才追上,“您看那裡!”
順著她的馬鞭,偏頭望去。只見一艘十丈樓船遙立在江面,巍峨威武,仿若水上堡壘。而緩緩劃過的漁舟與之相比,簡直就是稻粒一顆。定睛再看,只見船舷上旌旗迎風招展,上書一個大大的“眠”字。船下,百十個穿著棗紅色兵服的漢子拿著長戟、昂首站立。途經的百姓無不圍觀仰視,希噓讚歎。
吹開粘在嘴角的髮絲,翻身下馬。引章牽過踏雍,亦步亦趨地跟在身後。待走近了,只聽議論聲聲。
“了不起的大船啊!”“眠州果然材資豐厚。”“可不是,眠州可是在赤江的上游,聽說那裡的江水比我們這要洶湧十倍啊。”
“聽說眠州侯長得可俊了。”女人家也低聲議論道。“是啊,剛才好像在船頭現身的。遠遠看去,仙人似的。”“不知道哪個有福的,能嫁給這樣的玉面郎君。”
“這位兵爺。”引章走到一名守衛前,從懷裡取出一張松青色的帖子,“麻煩您代為通傳一聲。”
虎背熊腰的侍衛長看了引章一眼,取過帖子細細一瞧。臉色忽變,恭敬地閃身:“少主已經吩咐過了,小姐若來了,不必通傳,小的自當引路。”
點了點頭,輕聲道:“嗯,那麻煩你了。”
跟著他,走上樓船。舉目而視,船身高大,共分三層。踏足的第一層好似廬舍,有些低矮。上面的一層兩翼飛起,好似一隻展翅欲飛的鴻雁,煞是氣派。
“小姐,請小心。”侍衛長站在樓梯上,提醒道,“江上風大,請抓緊欄杆。”
點了點頭,待站到了第二層上,放眼望去,楚天千里清秋,碧水萬里奔流。頓覺心胸寥廓,氣吞天地,豪邁之情噴薄而出。
“寶林!”只聽一聲厲吼,迎著江風走來一個鬍子花白的男子。他氣沖沖地走過來,瞪了瞪侍衛,再瞪了瞪我,面色不善:“你怎麼隨便就放人進來了?又不是不知道少主的脾氣!”
“可是……”侍衛剛要插話,只聽老頭大叫道:“可是什麼可是!今天一早上,江上就行來了數艘畫船了,又是彈琴又是唱曲的,沒見著少主臉色越來越冷了嗎?你是想凍死你老爹是不是?”他目似利箭,直直射來,“你就是那位上官小姐吧,老夫勸你還是放棄吧,我們家少主不會見你的。”
“上官小姐?”身後的引章詫異地開口,“上官無豔?”
“哼,就知道是你們。”老頭揮了揮衣袖,“寶林送客!今日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