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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菁聽得更是迷糊。“慢著、慢著,為什麼你們好像都知道我有提出碩士論文,可是我自己卻不知道呢?”
“你在說什麼呀?”野村玲子朝她肩膀上猛拍了一下,拍得司徒菁差點撲到地上去。“誰說是你自己提出的?是教授替你提出的啦!就是你那篇《胚胎髮育與外在環境因子》的研究報告嘛!教授覺得那篇報告足以作為碩士論文,還事先徵求過你的同意,不是嗎?”
司徒菁一臉茫然。“有嗎?”
三個女孩子相對一眼,嘆氣,搖頭。
“又來了,你啊!除了K書本做研究之外,其他事都是這麼漫不經心的。”野村玲子沒好氣地翻了一下白眼。“你以為我們是怎麼知道的?因為教授在問你的時候我們都在啊!就是那天,我們在做……”
她突然停住,金月姬失笑。
“胚胎髮育實驗。”翁婉婷面無表情的接下去說完。“如果光只做一個小小的實驗就能夠讓她入迷到三更半夜還打死不肯回家,你們以為她有可能注意到那種‘小事'嗎?”
三個女孩子又互視一眼,然後動作一致地把目光投向司徒菁。
一千度以上的厚鏡片沉重的掛在秀氣的鼻樑上,掩住一雙明燦耀眼的瞳眸,只可惜眼鏡一拿下來就眯得看不見了,凌亂的長髮隨隨便便用一條橡皮筋扎住──敢打包票,她至少三天沒梳過頭髮了,完全不搭軋的淑女襯衫和牛仔褲──極有可能是連瞄也不瞄一下就順手抓來穿上,她看上去百分百是那種只顧做研究而沒時間考慮到外表的標準書呆子。
檢視完畢,三人異口同聲下結論,“不可能!”
司徒菁尷尬地咧咧嘴,頂了頂眼鏡。“哈哈,我……我是真的不記得了嘛!”
“你啊!真是走火入魔了。”野村玲子受不了地拍了一下額頭。“都已經在修碩士學位的人,居然無聊到跑回來跟我們這些三年級的學生做研究實驗,只因為你的研究實驗已經結束了。你嘛差不多一點好不好?你的生活中真的只容納得下研究實驗嗎?”
“算了,她這樣我們也習慣了。”翁婉婷背起揹包。“走吧,回家囉!”
“咦?回家?”訝異得眼鏡又溜下來,司徒菁一邊扶上去,一邊來回看著那三個已經準備走人的死黨。“可是實……實驗呢?”
“實驗?拜託你不要迷糊到這種地步行不行?你沒注意到大家都已經走光了嗎?”野村玲子哭笑不得地直嘆氣。“沒有老鼠,請問怎麼做實驗?”
“啊!老鼠還沒來嗎?”司徒菁驚訝地東張西望,現在才發現實驗室裡只剩下她們四個人。
“沒錯,後天才會來,走了啦!”
“好可惜。”
“你就那麼喜歡解剖老鼠?”
“才不是!”
“還好。”
“老鼠太小了,我比較喜歡解剖牛。”
“……”
蜿蜒的街道通達作業中的港口,路旁的連棟街屋有修復程度不一的雪梨鍛鐵欄杆,19世紀曾經豪華一時的豪宅幾乎都在面港的一端,另一端則簇擁著一些勞工小屋,此種混亂的狀況至今依然,這就是澳洲雪梨的詩田區。
在這部分屬於出入上流社會的特定人士住宅區,部分是微不足道的小地方的詩田區裡,同時也是雪梨大學學生的外宿區,稠密的人口,充滿年輕人的活力,使這個區域成為一個非常富有生氣的特殊地域。
自小移民至澳洲的司徒菁便單獨住在詩田區上流住宅區內的一棟大宅子裡,沒錯,她是個富有家庭裡的嬌嬌女,父母在坎培拉開了一所大型綜合醫院,三個哥哥連同嫂嫂都是醫生,唯獨她對行醫沒多大意願,她的興趣在生物學,因為她對生命的起源、形成過程和未來演變比較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