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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那是在融雪的季節中,我與二哥的正式相遇
故事大概開始於一根插在瓷瓶中的羽毛,一根大鳥的羽毛,白色的,素雅,蓬勃,儀態瀟灑。
那是二哥狄魯丘斯送給伊麗娜的禮物。
伊麗娜一直將這份禮物放在我的房間裡面。
故事又開始於融雪的時節,一個寒冷的週末。
開始於一座貴族的領地,一座高大城牆內的城堡。
陽光碰到了百葉窗,倒出無數個有著古怪形態的我,碰到牆角時直直地拐了個彎。
一隻外表看上去明顯有所差別的鳥兒落在我的窗沿,嘰嘰喳喳的叫嚷,我自然聽不得什麼鳥語,捉急著驅趕。
一封信被鳥不知道從哪憑空放了出來,上面瀟灑的寫著幾個大字,而落筆正是我的二哥狄魯丘斯。
我把這封信交給了伊麗娜,在她接過信的那一刻,眼中的光芒比窗外的陽光還要耀眼。
她的喜悅如同春日裡綻放的花朵,瞬間溫暖了整個房間。
而我,作為這溫馨場景中的旁觀者,心中卻泛起了複雜的漣漪。
這並不是我對伊麗娜的反應。
而是狄魯丘斯,也就是是我的二哥。
那個在我記憶中略顯模糊卻又帶著“艾伯特2.0”標籤的二哥。
他的歸來,對我而言,既是期待也是忐忑。
期待其實算不上多少,我倒覺得不見面維持現狀最好。
中世紀貴族家庭的兄弟情誼,往往被權力、地位與利益的陰影所籠罩,那些流傳的故事裡,鮮少有手足情深的佳話。
因此,我對狄魯丘斯的歸來,並沒有太多對親情的渴望,主要還是夾雜著幾分未知的憂慮。
或許,正如那根插在瓷瓶中的羽毛,既象徵著純潔與高雅,也預示著即將展開的,於城堡中,將是一段充滿變數的旅程。
雖然兩者毫無關聯,只是我的第六感在無端的作祟。
......
【隨著融雪的繼續,城堡內外逐漸展現出春天的氣息,而我與狄魯丘斯之間的故事,也將在這個充滿希望的季節裡,緩緩展開,無論未來如何,都將是一段值得銘記的經歷。】
......
現在的我已經四歲了,身體開始變得有力起來,在愛洛莎的教導下我已經是一位初階劍士,雖然我沒有參加考核,但愛洛莎說對我而言考核完全沒有問題。
她的教導剛開始非常的生疏,每天晚上在安置我睡覺後都會去準備下一次的課程,這樣自然是少不了熬夜。
早起時我看她精神狀態都不是很好,但人對新環境的適應能力還是挺強的,一兩個月下來,她的教學開始變得熟練,不久前考到了證書以後就完全恢復了初見那副精神的模樣。
就是她可能不知道分部的證書只有三年的有效期,父親之前簽訂的契約好像是一直要教導我到7歲生日那年來著。
我目前四歲,還有三年左右的時間,也就是說這丫頭還得再去考一次。
這個教師資格證書的考核設定的非常難,生日前還能看到這丫頭愁眉苦臉的可愛模樣,一想到這裡我心裡面就感覺十分的痛快。
這算是為我那已經被摧殘了數月的耳膜的報仇!。
\(`ロ′)/
神秘術式這幾個月裡一直在進行著理論課的教學,今天是要展現成果的時候。
但我心裡面早已經有了答案。
不行就是不行!根本就不存在半點的進步空間!
每週週末休息我都會乘著其他人不在的時候偷偷練習,但那噁心的感覺不減反增,我算是體驗到了世界級運動員短跑訓練時的痛苦了,胃裡面的東西吐乾淨不說,連膽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