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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燃皺了下眉,往後退了一步,鬆開她的腰,神色也變得嚴肅起來,「我要回老家一趟,馬上就得走。等我回來,我給你解釋。」
梁知夏嘴角勾起一個略帶嘲弄的笑意,「不需要。」
「等我。」祁燃目光暗了暗,還想說什麼,但時間不允許,他沒有再猶豫的轉身下樓。
梁知夏在門口緩了好一會兒,然後開啟手機的前置攝像頭,重新塗了口紅,然後才撿起地上的外套,轉身開啟安全通道的門。
張隊的車還停在路邊,祁燃上了車,感覺到車裡氛圍凝滯。他目光掃過眾人,淡定的脫掉了身上的西裝,換上黑色夾克。
幾個同事互相望了眼,最後齊齊看向張隊,示意他趕緊說個話,不然這氛圍也太尷尬了。祁燃是不是忘了梁知夏身上還裝著竊聽器呢?
張隊作為團隊的老大哥,只能當這個出頭鳥。他抽了一張紙遞給祁燃,示意他擦擦嘴角的血,然後看了眼他臉上的巴掌印,拍了拍他的肩語重心長的道:「委屈你了。」
祁燃碰了碰被咬破的嘴角,輕輕抿了一下,唇上似乎還殘留女人柔軟的馨香。但他並未向他們解釋什麼,他迅速換好裝備,帶上鴨舌帽,沉聲道:「做事。」
祁燃雖然年輕,但他較同齡人更加沉穩,從警校時他就是佼佼者。天之驕子,無論在哪裡都是主心骨。
張隊也嚴肅起來,「趕緊的。」
他們得到了趙叔的照片,已經查到了趙叔這個人。趙叔全名趙紹,他是這家娛樂會所的控股人,也是宋傑的表弟。想來宋傑的一些地下交易都是交由趙紹來處理的。今晚如果能將這群人抓個人贓並獲,那絕對是立功一件。
梁知夏走出廊道,談宋正站在那等她。之前那杯水,是梁知夏吩咐談宋故意潑的。
至於他為什麼沒有守在衛生間外,談宋的解釋是他像個門神一樣站在洗手間外,怕被人當成變態
梁知夏似乎接受了這個解釋,並未深究。
談宋鬆了口氣,有些心虛的撓了撓後腦勺,他可不能說是然哥吩咐的。
「宋執呢?」
「去別的地方找你了。」
梁知夏點了點頭,兩人在一樓碰到了宋執。
「夏夏你去哪裡了?我找了你好久,我還以為你走丟了。」宋執臉上的擔憂不假。
梁知夏笑著將他的外套還給他,臉上還有些疲憊,「不早了,我想回去了。」
宋執張了張唇,他本以為今晚是個絕佳的氛圍,他連酒店房間都開好了,沒想到被一杯水打亂了他全部的部署。
他恨恨的瞪了眼談宋。
不過來日方長,他可以一步一步慢慢來。
到家後,梁知夏就將自己關進了房裡泡澡。她仰頭靠在浴池邊,想起在安全通道後的那個吻,她抬手摸了摸自己還有些紅腫的唇,上面似乎還殘留著那個人的溫度。
祁燃從未這樣吻過她,是因為這輩子她改變了一些事,所以才發生的變化嗎?
梁知夏抿起唇,不過只要想起今晚簡柔那震驚的眼神,她就心情極好。
將來就算簡柔和祁燃結了婚,只要她時不時的出現在簡柔面前,她就會想起今天祁燃吻自己的畫面。親眼看著自己的男人那麼熱烈的吻另一個女人,就算是逢場作戲,那也會永遠成為她心裡的一根刺,拔不出,咽不進。
就如同上輩子,簡柔時不時的出現在她面前,指責她害了祁燃,讓她永失所愛,讓祁燃的父母白髮人送黑髮人。
不過梁知夏並不覺得簡柔有多深愛著祁燃。那個時候她都已經結婚了,卻來指責她讓她永失所愛。
真是可笑!
從浴室裡出來,梁知夏坐在床上玩手機,宋執給她發了幾條資訊,不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