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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吵鬧,無休無止的吵鬧,不鬧個人仰馬翻,不鬧個沸沸揚揚,不足為奇。
可面對這樣一則不尋常的事,蔚槐和江惠如都沒有了叨怨,也就沒有戰爭可以爆發了。
第099節
這一個家裡,一個發火一個冷靜點就沒事了,假若一個在火頭上,另一個也不甘示弱,那等待他們之間的只有家庭戰爭了,也許還是無休止的戰爭。
但一個家裡一個人發了火,一個人冷靜點不予理睬,那戰爭的硝煙也就冰消雪化了。
所以,江惠如不理會蔚槐的那種惱意,自顧洗自己的衣服,一場在頭上醞釀的風雷就這樣煙消雲散。
那範冬花在廚房裡好象聽到兩人抬扛了,但她沒理會,又看到江惠如在那兒洗衣服,想起中午吃飯時她和蔚槐商量的事——花錢買面買米買油的事,就站在廚房門前嚷嘛:“槐子,槐子!你出來一下!”
蔚槐正百無聊賴地看著一個面兇殺片,聽到範冬花叫他,答應一聲站起身出去了。
“媽,什麼事兒?”蔚槐看著站在那兒的母親範冬花。
範冬花手裡正拿著一把好叫驢蔚大通給的她送過來的一把蔥在剝,她翻著眼皮看了一眼兒,提醒道:“你說什麼事?倒要問我!響午吃飯時說什麼來著?”
“什麼事兒啊?”蔚槐象是糊塗了。剛才,他和江惠如生了一陣悶氣,心裡沉悶沉悶,好不容易看了一會兒影視才忘卻,一時也把飯桌上說要買東西的事也忘了,他搔著頭皮想了想,說:“媽,對了,是買米買面的事吧?”。
“你說還有什麼事兒!?快去買啊,要不,明天就要斷炊了!”
蔚槐聽了,看看母親,又看看正坐在那兒洗衣服的江惠如,有點為難地說:“媽,錢呢?”
誰知範冬花聽了,沒好氣地說:“槐子啊,買一袋米和麵還問媽要錢啊?媽要是有錢,還會要你買米買面嗎?”
蔚槐知道自己現在身上沒錢,可是,他已經幾次伸手向江惠如要錢花,剛才又那麼倔倔地那樣說話,所以,到底有點不好意思再向江惠如伸手,就對母親說:“媽啊,我上月開了工資都給你了,我只留了一點零花錢,現在,我吃煙的錢都沒有,那裡買得起米和麵啊!”
可是,蔚槐也知道,就象一個保險櫃,更確切地說範冬花的手象個聚寶盆,有六塊錢就恨不得在銀行裡存五塊。別看她平裡摳裡摳巴,但是即使給她再多的錢她也是捨不得花手裡現有的,只要兒子有錢,她就老想花兒子的,就象那句話說的: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兒子和兒媳都在家裡吃飯,理所當然要為家裡的花銷出一份力,在範冬花心裡是這樣看的,所以,她也就是這麼說的,她說:“槐兒,難道讓媽老給你們全家買這買那,倒貼你們不成?”
“可這……”蔚槐攤著手有點為難地,無可奈何地,“媽,每次開支,我一半的錢都給我你,剩下的一半的一大半我又交樓房錢,我哪裡有什麼錢……”
蔚槐沒有說下去,他為難地攤攤手。
母子倆的一段對話,讓江惠如聽到了,她停下洗衣服的手,甩甩,兩手又抹抹手上還粘著的一絲肥皂沫,邊往盆裡濾那泡沫邊說:“槐子,你過來一下,我和你說個話。”
範冬花一聽兒媳這樣說,那臉立即拉得象冬瓜,鼻子裡冷哼一聲,酸不溜秋但是聲音很低地說:“什麼樣的人兒!就會灌那**湯,把個男人弄得神不守舍圍著你臉兒轉,還要在家裡閒吃閒喝,我們家槐子上輩子欠了你的債麼?倒要那樣發嗲!你不想做什麼倒也罷了,把我家槐子弄得也是什麼事都不想做……”
她這樣說著,跟前自然沒人搭腔,但是她心裡的疙瘩好象還沒解開,又說:“現在的年青人啊,什麼事兒!守在一塊兒什麼都不想做,整天就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