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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還是不撞南牆不死心。
電話那頭只有重重的嘆息聲。
「葉昀與葉家關係不怎麼樣,相信你能察覺,按葉昀的性子,他只要回國,一定是要回去報仇的,但是葉家畢竟有百年的基業,即便衰頹,還有秦家這一層姻親,何況秦家高幹這麼多」
溫縱喃喃,「所以,我是他的一個籌碼?」
聲音輕得剛出口就散落在空氣中。
裴潤:「溫縱,我到底在這世上活了七八十載,有些事不必言之於口,大家都心知肚明。」
大家都心知肚明。
只有她一個跳樑小丑,沒有過一絲懷疑。
窗外一碧萬頃,晴空無雲。
溫縱深吸一口氣,「我都知道了,老師,謝謝你,我會儘快回國的。」
裴潤很著急:「溫縱,你想好要怎麼、」
溫縱沒心思再聽下去,結束通話電話。
視線聚焦到房間內。
沒來得及展平的被單上還有歡譴的痕跡。
浴缸裡的水早已涼透,只留下淺淺的浴鹽的青色。
溫縱走到浴室,重新洗了個澡。
在行李箱角落裡拿出這件旗袍,本以為沒機會再穿上的旗袍。
坐床上等了會兒,因為昨夜大雨颳倒許多樹,機場停飛了幾班飛機,包括最快回國的那趟。她順便隨手選了一班去其他城市的火車票。
收拾行李時看到箱子內夾層裡的鑰匙和合同。
隨手翻了下,是上次葉昀送的山頭古堡的東西。
銀質鑰匙是典型的中世紀制式,頂部雕鏤著繁複的紋路,一彎月牙被雲紋的翅膀包圍。
鑰匙大概只是一種象徵,被氧化得嚴重,有些發青黑色。
合同上龍飛鳳舞簽了他的名字。
心裡有一塊原野,沒有焰的闇火燒過去,只剩光禿禿一片。
溫縱不自覺將手指放上去。
紙上洇了幾點水漬。
直到門外有人敲門,她才驚醒,縮回手。
剛才叫的侍者到了。
她提著箱子把東西交給他。
退回房間,將合同和鑰匙一併放到他書桌上。
隨手拿了本書壓上一角。
洗了把臉,站在窗前向外看時瞥見酒店側廳的玻璃花房。
在花房不知等了多久。
原以為葉昀會先回房間再找過來,沒想到他徑直過來了。
溫縱於是笑盈盈把決定告訴他。
葉昀顯然有些驚訝,但旋即恢復常態,「君君,是不是聽到什麼了?」
「是的,葉昀,我都知道了。你看,你本來就是要利用我牽制秦家,打擊葉家,現在葉家倒了,我也沒什麼價值了,就此分手吧。」溫縱從包裡拿出這張缺了一角的紙,推到他身前。
「真是造化弄人你昨天想毀掉它的吧,誰知昨夜暴雨,這塊區域斷了半分鐘的電,偏巧就在你啟動機器後沒幾秒。」
葉昀似乎瞬間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君君,不要跟我賭氣。」
溫縱扭頭看向身旁伸出的花枝。
在褐色陶盆裡破土而出的鈴蘭靜靜招展,粉色小花苞,甜香清淺。
上回在婚禮上,伴娘向外拋灑的花裡就有它。
她們搞怪,用花撒人,被撒到的要喝酒,輪到溫縱時,葉昀上前擋了。
周圍一片驚呼艷羨。
又想遠了。
葉昀低低的聲音將她扯回現實,「君君?」
「嗯?」她回神笑了下,「不好意思,剛剛走神了,麻煩你再說一遍。」
「君君。」葉昀這聲很無奈。
「我知道你生氣,但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