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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提給他唱歌的事。
因為都心知肚明那根本沒用。
至於她為什麼還做捕夢網這種無用功,或許只有她自己明白。
葉昀接過。
是個天青色的小東西,做工精細但不小氣。
溫縱往後退了一步,「我回去睡覺了,你也早點休息。」
轉身離開。
「君君。」葉昀叫住她,「你沒必要這樣做。」
溫縱頓住腳步,沒回頭。
鼻尖莫名一酸,差點哭出來。
加快腳步離開。
可是我想。
她在心裡說。
次日溫縱起了個大早。
敲敲主臥的門,聽見裡面說進,才推開門進去。
衣帽間的玻璃門影影綽綽,葉昀正在裡面換衣服。
溫縱坐在床邊,試探道:「早?」
「早。」葉昀走出來,手裡還在扣袖釦,笑說,「什麼風叫小菩薩起了個大早?」
似乎精神不錯。
溫縱抿了下唇,「有件事跟你說。」
「嗯。」葉昀將手裡的領帶丟給她,「說說。」
「不著急。」溫縱站起身,要給他打領帶,「彎下腰呀。」
葉昀彎腰,任她給自己在自己身前搗鼓。
「今天也有事要出去嗎?」她問。
「賺錢養你。」葉昀挺不正經地回她。
手也挺不正經,指尖順著她綢制睡衣的腰線往下滑。
「怎麼最近不穿旗袍了?」
「」
溫縱沒說話,直到給他打好領帶,「好了。」
先前一直垂著眸子,長睫掩著情緒,抬眸時,眼睫微顫,風雲乍起。
「穿旗袍不怎麼方便你想看嗎,有機會還會穿的。」
葉昀仍彎腰,抵著她的額,低聲說:「方便,怎麼不方便。」
溫縱愣了一下,兩頰忽然發燙,「不是那個方便,你」
葉昀低低笑一聲,掐腰將她抱起放到床上。
溫縱忽然比他高許多,抱著他的脖子。
葉昀抬眸看她,「剛才想說什麼?」
腳踝處多了份溫熱,蜿蜒向上。
溫縱將手指插入他發間,摸到後腦勺扎手的發茬。
她高高揚起頭,頸間白的發膩。
窗前玻璃瓶裡的插花有些凋敗,重瓣百合被壓得低仰,根莖泡白髮爛。
輕風拂過,花瓣簌簌發顫。
「我決定去,去崇文上班。」
竭澤的魚似的,大口呼吸。
葉昀眸色一黯,「真要去?」
溫縱松下緊繃的手臂,攬住他的脖頸,「嗯,這是我最好的機會了。」
「你可以從外企做起,平臺更寬。」
「我不」
「去別的出版社也行,還有譯帆。」
「我只想去崇文,葉昀。」
葉昀沒問為什麼。
因為原因彼此都很清楚。
靜寂幾秒。
窗外晨光傾瀉,啾啾鳥鳴。
溫縱的視線落在床邊不遠處的酒瓶上,蹙眉問:「你又喝酒了?」
葉昀環緊她的腰,將她錮在身前,悶悶應了聲。
她張了張嘴,最終只嘆氣,「算了你又不聽勸。」
「君君,你聽勸?」葉昀抬頭看她。
大概因為外面的光太亮。
她只能看見他眼底漆黑,卻看不清自己是否在其中。
低頭去尋他的唇。
葉昀一手攬在她腰後,一手抬她的腿彎,將她放倒在床上。
他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