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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昀臉色愈黑,沒等那邊說完,一把奪過手機。
「二爺,背後數黑論白,當心晚節不保。」
毫不客氣地結束通話電話。
溫縱怔怔,「老師還沒說完呢」
葉昀將手放她後頸,輕輕揉捏,「還想聽什麼?」
這話多少帶著威脅的意思。
溫縱訕笑,將胳膊搭在他肩頭,求饒道:「不想聽了,不想聽了。」
大概葉昀就吃她這套軟聲撒嬌的樣子,沉沉看她兩眼,終於斂了冷色。
「真要去?」
溫縱知道他問的是剛才裴老師提到的出版社的事。
「應該吧。」
「必須搬出去住?」
「嗯,要不你也去?」
她這話有些揶揄。
明明知道他不可能跟過去。
「小壞東西。」葉昀捏一下她的臉頰,想了下,說:「別做了,我也不至於養不起你。」
這話半開玩笑。
溫縱沒說話,只將搭在他身上的手放下,攏緊披肩。
葉昀想起她剛才說的學姐那事。
輕皺了下眉頭,「你再考慮。」
到底他讓了一步。
溫縱沉了口氣,重新勾起唇角,「再說吧,還有幾天呢葉昀,你跟裴老師是怎麼認識的呀?」
她聲色偏軟,說話時唇邊的淺色小痣弧動,水仙百合芯裡的淺斑似的。
葉昀一手掐住她的腰,稍稍使力,「真不叫小叔了?沒大沒小。」
「本來就沒血緣關係,我怕您覺得自己亂|倫。」
「先前勾引人時,沒見你考慮這麼周全。」
「哎呀。」她輕輕蹙眉,要嗔不嗔的,鬆開披肩拉住他的手,「你告訴我嘛。」
葉昀稍垂眸,任她引著自己的手往衣裡探,壞心地忽然捏一下。
「涼呀。」
「給我暖暖。」
他就是這麼有理。
溫縱失語。
葉昀:「我小時候在京市,裴潤也在,大家都叫他二爺。」
他唇邊含笑,眉眼戲謔,手也不安分。
溫縱沒阻止他,想聽他講更多。
可惜,葉昀的故事,總是她千求萬求,才能窺見一個角落。
就好比她要求他一幅字畫,求了半天,他大筆一揮,給畫了個圈。
不是字不是畫的,結束在這。
沒頭沒尾的,就到這裡。
溫縱再想問,已經被他託著臀部抱起來。
他只用了一隻手,她失去重心,條件反射地擁住他。
葉昀抱著她往屋裡走。
知道他要幹什麼,溫縱急著說:「還沒賞月呢。」
「明天再說。」
「你,你還沒吃月餅!」
「別急,馬上。」
葉昀笑了下,撂下長傘,兩手將她託高,隔衣服咬了一口。
溫縱臉色騰然發紅,雙手環身前護住自己,結果失了重心,又慌忙抱住他。
這姿|勢更方便了葉昀。
「叫你吃月餅沒叫你!」
「都一樣。」
還沒走到床邊,溫縱已經微微喘息。
衣衫半解,鎖骨處多了片可疑的紅,蜿蜒向下。
「你知道關於中秋節的典故嗎,葉昀啊就是嫦娥奔月,吳剛折桂要不我們種顆桂樹吧。」
她幾乎口不擇言,不知道該說什麼來阻止他。
葉昀終於停下,抬頭看她一眼,「嗯。」
溫縱鬆了口氣,環在他腰間的腿稍稍放鬆。
不過下一秒葉昀就將她按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