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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縱冷不防被嚇一跳,一屁股坐地上。
臉上全是驚詫。
葉昀輕笑,彎腰將她撈起。
「不收拾行李。不想去了?」
「不知道。」她將胳膊環他脖子上,墊腳在他肩上蹭蹭頭髮。
葉昀任她摟著,問:「不知道?」
溫縱不吭聲。
「剛才發呆想什麼?」
溫縱坦白,「想你會不會對我發火。」
「嗯?」
「還有你生氣是不是特別嚇人。」
葉昀一手掐緊她的側腰,垂眸看她,「做什麼壞事了?」
溫縱穿了條紅裙子,下雨天接他時穿的那件。
眉梢沾了點春水,抬眸時眼睫顫動,風雲乍起,細瞧有些愁緒。
她抿唇,似乎要下很大的決心。
葉昀輕笑,有些無可奈何的意思,低頭往她額上覆了個吻。
溫縱推他向床邊走。
葉昀也就順著她。
退著退著,跌坐床沿。
「小叔,我要跟你坦白一件事。」
她站在床前,神情格外嚴肅認真。
「講。」葉昀答的有些輕慢,手指在她腰身打轉。
「你聽完別生氣算了,你生氣也行,但是」她支支吾吾,想不出個句子。
「但是?」
「沒有但是,你聽完再說。」
她後退幾步,沉沉吐了口氣。
葉昀手撐在床上,微頷首看著她。
明明她才是居高臨下的那個人,氣場怎麼也壓不過他。
反而怕得很。
「小叔,其實從見你第一面,我就對你另有所圖了。」
葉昀挑眉,「展開講講?」
慵然,從容。
溫縱看不出他臉上表情的異色。
「我故意想接近你,金玉兒的生日宴上,秦二其實是我找的人,故意演了場戲」
她小心翼翼地敘述,同時觀察他的臉色。
葉昀依舊不動聲色。
她的心又沉了幾分。
「後來在裴老師那裡遇見你,也是故意接近你」
她鼻尖有酸意,眼眶發紅。
葉昀盯著她的臉,輕皺眉。
「訂婚宴被下藥的事也是我借題發揮,想就是這樣」
溫縱說著說著,眼淚就從眼眶中溢位。
聲音也拖著哭腔。
「該說的我都說了我太壞了,是不是太壞了」
說完這句,淚水已經止不住。
「君君。」
葉昀勾手叫她。
溫縱一邊哭,一邊就在心裡罵自己。
真不是什麼好東西。
明明要認錯,還先發制人擺出這副梨花帶雨的模樣。
緩步挪到葉昀身邊。
淚眼婆娑看著他,好不可憐。
他拍拍身邊的被子,示意她坐下。
溫縱不敢。
他伸手將她拽到自己腿上。
溫縱掙扎不過,就這麼老老實實坐著,也不敢回頭看他。
葉昀的指尖劃過她手臂上的淺色月牙型疤痕。
微涼的指尖使她忍不住頭皮發麻。
葉昀略彎腰,將頭壓在她白皙的肩頭,低聲問:「不哭了?」
氣息撲在她頸窩,她微顫,淚水繼續往外湧。
眼淚順著臉頰滑到下巴尖,更顯得這張臉脆弱。
葉昀冷著臉,去摸她的臉,指尖掠過下巴,將晶瑩的淚拂下。
「知道錯了?」
「嗯嗯嗯。」溫縱拼命點頭,儘量向後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