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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窗紗被風吹動,溫縱小心翼翼擦了擦眼角,回妝鏡臺前補妝。
她還沒換婚紗,身上還穿著絲質睡裙,寬大的版型並不修身,只在她塌腰時勾勒纖瘦飽滿的曲線。
她能在鏡中看到葉昀,他還坐在椅子上,一隻手按著傘柄來迴轉動。
「小叔,謝謝你剛才是我太激動了,希望小叔保密。」
「他都對你動手了,還要我保密?」葉昀稍挑眉。
「畢竟是一家人。」溫縱低眉順眼,「小叔,沒什麼事的話請你迴避一下,我要換衣服了。」
等了會兒,葉昀才懶懶道:「送婚紗的傭人被鎖在車庫,你怎麼換?」
她驚慌無措,「怎麼會這樣。」
「慌什麼。」葉昀唇角勾出笑意,看向掛鍾,「反正時間還早。」
溫縱本想出門,這會兒停下腳步,回頭定定看著他,「小叔,我」
淚花在眼眶裡打轉,細眉蹙著,鼻尖微紅,她哭起來總是我見猶憐。
「我不想嫁,你能救我嗎?」
葉昀只勾唇笑著,把玩手裡的傘柄,慢悠悠問:「憑什麼?」
「」溫縱默了會兒,「那天晚上。」
「你以為你被下藥的那個晚上。」
「」她只有沉默。
「所以你早知道自己根本沒中招,只是想憑那天晚上冒次險,賭我會要你。」
葉昀的語氣始終淡然,彷彿置身事外,讓人懷疑他心裡是否只有一片貧瘠荒漠,寸草不生。
溫縱手指絞緊衣角,「我賭錯了。」
「你想要什麼?」
葉昀這句話聲調類似哄弄,完全沒有戳破別人心思的炫耀,只像長輩哄不聽話的小孩吃飯——只要你肯吃飯,想要星星也摘給你。
溫縱沉了口氣,「我想從葉家全身而退。」
「代價呢?」
「」溫縱默默回到他身邊,「我什麼都沒有。」
「你知道你有什麼,所以——」葉昀用指尖挑走她耳邊的頭髮,「不要一次又一次試探我的底線。」
「我沒有退路。」
「我就是你的退路。」
他不知什麼時候點了支煙,燃燒的苦澀味道縈繞溫縱鼻尖。
她忍不住皺眉,腰間忽然覆了雙手,整個人被掐腰抱起。
「直接點。」葉昀將她放在妝鏡臺上,「不好嗎?」
身下是冰涼的梨木,溫縱抬眸瞧他,「小叔,這是你給的嫁妝」
葉昀指間的腥紅一點忽明忽暗,單手撐著桌子,狩獵一樣將她圈在懷裡。
「我說陪嫁——
可沒說叫你嫁他。」
溫縱看見裊裊升騰的煙霧模糊了他的眉眼。
她的手臂攀上他的腰,下一秒,侵略性極強的唇齒淹沒她所有嗚咽。
門再次被推開,被傭人叫來的林徐佑目瞪口呆看著眼前的男女擁貼在一起。
他被傭人告知溫縱房門上鎖打不開,過來後卻一推就開了,眼前還在上演激情一幕。
女人坐在妝鏡臺上,面對門口,那張臉,除了溫縱還有誰。
剛才只是說說,現在實打實一頂綠帽子扣上來,林徐佑攥緊拳頭,火冒三丈。
他本打算衝進去教訓這對狗男女,看見男人的衣著打扮時倒吸一口涼氣。
葉昀。
溫縱的白腿勾在他腰間,予取予求,不知何時見林徐佑來了,沖他勾起唇角。
林徐佑從來沒見溫縱笑得這樣妖冶,像是有心挑釁,可她偷/情的物件讓他滿心火氣沒處撒。
葉昀終於將人放下,準備轉身離開,林徐佑心亂如麻,趕緊躲出去。
他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