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不得已的承認...) (第2/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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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書:“律師函發出來即可,不用動真格。”
“好,我明白怎麼做。”秘書早有心裡準備,早上肖董讓他透過記者發宣告,而不是官博發,也不是肖董本人的語音回應,他就預料到肖董給自己留了退路。
秘書詢問:“那個記者?”
肖董:“等這事過去,多給他一些採訪,先受點委屈吧。”
秘書又邁著匆忙的步伐離去。
寧董笑了,“不容易啊,被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丫頭給弄得焦頭爛額。沈棠的路數,遺傳了你。”
就看誰更狠。
莊園風和日麗,而此時的北京,雨水一滴一滴砸在瓜藤上,枝繁葉茂,每個椏椏上都長滿了瓜。
莉姐看完肖寧集團官博的律師函,沒忍住罵道:“肖董這個老狐狸,把水攪渾,火力轉移,最後將自己摘得乾乾淨淨,還一副受害人的樣子。他從頭到尾都沒回復你母親到底姓什麼,現在大家只顧著吃瓜你的初戀和現任,不怎麼關心你母親到底是誰。”
她頭疼眼疼,找了眼藥水滴上。
難怪沈棠不著急回應今天肖董的宣告,要先對付樊玉,原來她早猜到肖董留了後手。
莉姐再次確認,“你的那些證據真能錘死肖董?別到時沒錘到他,錘子掉自己腳上。”
“我那麼不靠譜嗎?”沈棠收拾桌子,打算回家。
她拿上車鑰匙,今天自己駕車。
莉姐不放心她現在的狀態:“天黑了,外面雨不小,讓司機送你。”
沈棠:“用不著。”
太累,一個字也不想多說,拎著包下樓。
上次北京下那麼大的雨還是半年前,她跟溫笛看電影,在影院遇到蔣城聿。
不覺間,汽車停在京旭大廈樓下的路邊。
樓太高,她得揚起頭看。
沈棠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開到了這,大概跟蔣城聿傍晚那通電話一樣,不明白為何而打。
手機關機,雨刮器收起,這個世界安靜的只有她跟窗外的雨聲。
大廈地下停車場有兩輛汽車駛出,車燈將雨簾切割成一段段,水霧在燈光裡騰地而起。
汽車依次從她車前經過,開上馬路。
她看清後面那輛車的車牌,蔣城聿的座駕。
今天是圈子裡一個朋友的生日趴,壽星不敢叫蔣城聿,怕他心情不佳,還是讓嚴賀禹幫忙委婉問了問,要不要過去。
蔣城聿最後一個到,今晚陸知非和田清璐也在。
他來得晚,壽星早已吹過蠟燭,都在那打牌喝酒瞎胡鬧。
“蔣哥,蛋糕必須得來一塊,特意給你留的。”壽星端了蛋糕過來。
“謝謝。”蔣城聿問侍應生要紅酒,敬了壽星一杯。
拿著蛋糕,他去找嚴賀禹,傅成凜還在倫敦,跟肖寧集團合作的那個專案不少事宜要協調處理。
找嚴賀禹閒聊是蔣城聿沒辦法,退而求其次的選擇,這點嚴賀禹心裡跟明鏡般有自知之明。
“不是說不過來?”嚴賀禹看不懂蔣城聿。至少在電話裡,蔣城聿回絕了他,說還要開會,脫不開身。
蔣城聿擱下酒杯開始吃蛋糕,對嚴賀禹的話置若罔聞。
嚴賀禹在邊上抽菸,開解他,“初戀有什麼,又不是一輩子忘不了,你看我,我現在只記得”
溫笛那個名字,他一點都不想說出來。
“我的建議啊,你暫時還是別輕易出手對付肖董,先看沈棠什麼意思。”
他吹著煙霧,“沈棠出道五年了,把學歷保密那麼好,就是怕媒體挖出她以前的戀情,她想保護寧寅其,不想打擾他。她對陳南勁和樊玉那麼狠,卻給肖寧集團留了一絲餘地,應該也是不想因為她而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