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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的蒼白無力,失去了字裡行間想要表達出來的味道和畫面。
打個比方就是,一個穿著尿不溼的嬰兒尿了,尿不溼的質量還差,根本吸不了多少水,而且一沾水用於粘連的膠就會掉,而且還沒有人來換尿不溼,最後再把這個嬰兒當做是吳用,尿不溼當做繃帶就行了。
還有一點就是,成年人的尿比起嬰兒的尿……
真是噁心啊。
吳用揉了揉太陽穴,然後把廁所門關上了,心想,真是不忍回憶的經歷啊。
“也難怪杜督會這麼說,原來電話沒有壞。”吳用往外走去,走到一張桌子旁,而這張桌子正是他昨天吃粥的桌子。
吳用用還裹著繃帶的手劃過桌子,桌子上凝固的粥變得像水泥一樣硬,刮在吳用的繃帶上面,發出嚓嚓的響聲。
這裡提一句,吳用的繃帶換成新繃帶了,沒有昨天那麼臃腫了,起碼手指還是根根分明的,不過還是全身都綁著繃帶,他恢復得挺快的,一些身體各部位連線和活動位置,比如手腕、膝蓋、脖子等可以彎曲的地方都能動了,但手指關節這些比較精細的地方還是動不了。
聽著擦擦的響聲,看著桌子上一道道白色痕跡,昨天的回憶又一次湧上心頭,這一次的回憶倒是能用文字描述出來。
“邊妍她應該不會來了吧。”昨天的吳用從廁所裡出來,渾身溼透地看著牆上的鐘。
“已經九點了啊,肯定不會再來了,那我只能自己吃了啊。”吳用甩著手上的水,畢竟無論怎麼樣,便後還是要洗手的。
吳用現在的心情是怎麼樣的呢?
如果在沒進廁所前,吳用的是一半希望邊妍來,一半時希望她不要來,但他從廁所出來後,他是百分之一百二不想邊妍來的,因為他現在這個樣子比起一個變態還變態,簡直就是一個趁醫護人員不注意,從廁所裡逃出來的精神病人,在逃跑的過程中還把褲子跑掉了。
“那我要不要把門口堵了?萬一來了怎麼辦?”吳用看向門口,然後搖了搖頭,卷閘門升起還是要一定時間的,他只要在它升起時跑回房間,然後裹上被子就行了。
“那我現在要怎麼吃呢?”吳用看向桌子上的粥,要他拿起碗是做不到,那麼只能……
吳用一下拍翻了盛粥的碗,粥流了出來,沒流一會兒就停止流動了。
“不愧是杜督煮的粥啊。”吳用看著桌上的一坨高高聳起的粥,不禁讚歎道,然後吳用就把頭埋在“粥山”裡了。
就這樣,吳用以九十度鞠躬的方式,如小雞啄米般吃起桌上的粥,一口一口地吃著。
等他再抬起頭時,他滿臉都是粥。
吃完碗的粥,吳用再如法炮製鍋中的粥。
當吳用把粥吃完後,他不僅臉上有粥,就連脖子和頭髮上都沾上了粥。
“哎呀,又尿急了。”粥畢竟還是一種利尿的食物,吳用剛吃完就想上廁所了。
於是他便大搖大擺地走向廁所,比起上一次,這一次的廁所他解決得十分遊刃有餘,甚至還洗了一把臉。
在洗完臉後,吳用又困了,或許是剛剛的夢做得太真實了,像是又一次親身經歷了一般,精神上完全沒有得到放鬆,再加上吃完東西血糖值上升,一股睏意襲來,吳用又走回房間繼續睡覺了。
這一次他沒有做夢,很舒服地睡了一覺,睡了很久,直到被電話吵醒。
時間回到現在,吳用自言自語地說,“難怪杜督這麼生氣,還說要讓我和酒吧一起變成灰。”
“變成灰?”吳用再說了一次,像是不理解說的是什麼意思。
“變成灰!”吳用睜大雙眼,接著走回電話,檢視電話留言的時間,然後再看向牆上的鐘,他居然站在桌子前發呆了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