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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
有人喊道,而喊爸爸的人卻是剛剛還一直在哭泣的女人。
“爸爸?”水映雪和包賴說。
“爸……爸?”躺在地上的男人斷斷續續地說。
“真的是你嗎?爸爸?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已經死了嗎?難道你也……”女人一邊問,一邊往停屍房門口站著的人走去。
“小心,不要靠近!”水映雪急忙往前走,想要搶在女人接近這位被她稱為爸爸的人前,先拉住她,因為在她的靈視中,這個人確實是鬼,而鬼會做什麼,是難以預料的,或許他已經和生前的他完全不一樣了也是有可能的。
“我不怕,他是我爸爸,我爸爸是不會傷害我的。”女人說著,腳上的速度突然加快了,也正是這加快的那一點速度,讓水映雪來不及追上了。
女人一下撲進那人的懷中,在女人的意料之中的是,她爸爸並沒有傷害她,而是輕柔地撫摸著女人的頭,對她說,“我聽到你在哭,於是我就趕來了。”
這句話倒是出乎了水映雪的意料,趕來是不可能趕來的,鬼境就像鬼的“家”,外來鬼是進不來的,除非鬼的“死值”,也就是靈者的“靈力”,比“家中的鬼”要強上一個檔次,才有可能強行闖進來。
眼前的這鬼才葉級,根本不可能闖進蛇級的女鬼的鬼境,那麼就剩下一個答案了,他也是這鬼境裡的鬼。
那麼他為什麼要說謊呢?在我們進入這鬼境那麼久了,為什麼他現在才出來呢?難道真的是聽到女兒的哭聲了?他也死在這裡了嗎?和另外兩人一同變成了鬼?
“原來是這樣,這就是父愛嗎?”一旁的包賴突然發出感慨,因為他突然意識到這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就是當年死於太平間火災的醫生。
水映雪瞥了一眼包賴,包賴眼睛中閃著淚光,心想,看來他真不懂鬼境的一些規則啊,不過也是,這些情報是我上了蛇級後才能接觸到的。
“那你是來幹什麼的?為什麼要阻止我?”水映雪問向白大褂。
“我只是來安慰的女兒的,結果在進來後看到你要對一個嬰兒下手,於是我就下意識地阻止你了。”
“真的是這樣嗎?”水映雪用懷疑的眼神看向他,雖然他說的還過得去,但因為他一開始就撒謊了,這讓水映雪聽他後面說的話都帶有一絲懷疑的意味。
“真是醫者仁心啊。”包賴從角落走到這人身邊,發出一聲讚歎,然後說,“你好前輩,我也是這家醫院的醫生,今天剛剛參加工作,沒想到能在這裡見到前輩,真是榮幸。”
居然對一個鬼說很榮幸見到你?你在搞什麼啊?你是想天天見鬼是吧?水映雪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向包賴,隨後臉上有浮現出疑惑的表情,難道是我剛剛出去的時候錯過了一些什麼?
女性的直覺總是在一些感情的事上十分準確,水映雪又猜中了。
“爸爸,我好想你,媽媽也好想你,你會想我和媽媽嗎?”女人把臉貼在這鬼的胸膛上,也不知道能不能感覺到體溫。
“會,當然會啦,我最愛的就是你和媽媽了。”這人依舊撫摸著女人的頭,這場面看起來也像是一對父女,但有一個所有人都沒注意到的細節是,這人的目光從來沒有落在他女兒身上,而是一直看向前方,看向鬼嬰所在的地方。
“對了前輩,這是你女兒生下的孩子。”包賴側過身,露出懷中嬰兒的臉。
這時,這位穿著白大褂的人才把目光從鬼嬰轉向有著血緣關係的孫子臉上。
“真可愛啊,不愧是我們家的孩子,和你小時候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他笑著說,可卻是皮笑肉不笑,眼底甚至還有一絲厭惡。
“真的嗎?能再次聽到爸爸說話,真是想都不敢想,多想和你一直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