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竟然是這麼簡單的推斷。
芳陽縣主止住她的話:「等等,這個名字很常見啊,我記得霜姐姐的小字不就是綰綰,你就這麼肯定是崔姑娘?」
孫馥儀搖頭:「不可能,如霜是什麼樣的人我心裡最清楚,絕不可能是她。」
廖季盛聽到「宣如霜」的名字,顫如篩糠,身形一抖便跌倒在地。
這太過反常,不由讓人起疑。
芳陽靈機一閃:「該不會真的是霜姐姐吧!」
廖季盛使勁兒搖頭,嘴裡卻硬是說不出來一個字。
宣如霜看到廖季盛居然如此窩囊,心中不由怒火中燒。她心知再不解釋就說不清了,便站出來道:「那個綰姑娘確實是我。」
此話一出,眾人又是一番錯愕。
本以為今日不過是一場普通宴席,居然聽到了這麼多的密辛,連右相之女都牽扯了進來。
宣如霜努力繃著臉,讓自己顯得平靜:「廖季盛大概是三個月前開始給我寫信,但是我不知道他同時還在跟馥儀糾纏。他的信我一封都沒收過,全退了回去。不信你們問他。」
廖季盛面紅耳赤,羞慚地低下頭,任由眾人打量。
廖大人若是知道自己的兒子居然是這樣的人,恐怕非氣暈過去不可。
孫馥儀使勁兒手錘廖季盛的胸口,哭叫道:「怪不得你總要我跟你說宣如霜的事情,你瞞得我好苦!我還以為是崔白菀,還把她推下了水,原來我找錯了人!」
原來自己被推下水也是因為這事。
崔白菀心中嘆氣,只覺得自己倒黴透頂。
眾人也驚訝,原來兩人不是失足落水,崔姑娘是被孫馥儀給推下去的啊。
芳陽也沒想到宣如霜居然真的與這事有關係,眼見這事越來越掰扯不清,她當機立斷:「把這兩人給我綁了,一個送去京兆尹府,一個送去廖府。」
此事就這樣塵埃落定,好好的一個宴會,居然鬧出這麼一樁醜聞。
其中最吃虧的還是崔白菀,今日波折太多,她倍感憊怠,婉拒了芳陽縣主的挽留,執意要回家。
出門時,門口早已賓客散盡,行車寥寥。秋月與春妝已在門口等候多時,一見到她便攙扶住,將她小心翼翼地扶進了馬車裡。
秋月春妝已經提早換了馬車上的坐墊,添置了茶點,還往博山爐裡夾放了一塊新的香餅。
崔白菀上了馬車就靠在墊上,舒服地閉上眼睛。
她正閉目養神之際,忽而聽見耳邊傳來沉沉一聲:「勞駕,還請崔小姐能載在下一程。」
睜開眼,耳旁之人居然是沈思洲。
第9章 贈禮
崔白菀驚得如同白日見鬼,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沈思洲一臉理所應當:「自然是來蹭車馬的,還請崔姑娘將我放在前方的玄武大街上,沈某自己走回會館。」
殿試尚未舉行,所以參加考試的舉子們現在還統一都住在會館處。
「我、我是問你怎麼進馬車裡的!」
「嗯?當然是掀車簾進的,我已等你許久。」
「……」
沈思洲狀似隨意地換了一個坐姿,崔白菀一眼就看到他手臂上裹的一圈白布,白布下隱隱透出血跡。
崔白菀瞬間心軟,柔聲問道:「傷口還疼嗎?」
「嗯?」沈思洲反應過來,語氣可憐,「疼著呢,疼得我走不了路,不得已才來叨擾崔姑娘,不知可否行個方便?」
崔白菀哪還有不行之理,連正座和靠墊都讓給了他,自己坐到側座上。
坐在正座的人還不滿足,哼唧道:「想喝茶。」
崔白菀又趕緊給他倒了杯熱茶,還將盛放糕點的小碟往他那裡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