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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不然她之後可得自己提著那袋東西搭公車了。
“喔,好。”她乖乖回頭拿東西,順便跟還在廚房裡整理東西的阿桑說一聲。
兩人出了門,一起搭電梯到地下室開車出發。
路上她直看著前方,沒說什麼話。
傅晨雋不時偏頭看著妻子。“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這段時間她多兼了幾份家教,還接了另外一家才藝班的課程,工作量突然大增,只有平常日的上午完全沒排課,看來似乎有點精神不濟。
“不會呀,我的精神很好,一點都不累。”她露出神清氣爽的笑容,保證自己沒事。其實,她心裡才為他感到擔心呢……
“往後還是少接點課好了。”他當初讓她出去工作是因為她有興趣,又可以打發時間,並不是要她去辛苦賺錢的。
“不需要,我現在的日子過得很充實,每天都不怕無聊了。”她謝絕他的好意。若是可以,她還想將上午的時間都拿來工作呢。
這些日子裡她常煩惱著,他的養父會不會已經採取什麼報復行動,只是他習慣一肩承擔,才沒將遇到的困難說出口。
所以她才多找了好幾份工作,希望自己能多存點錢,要是哪天他真的突然變得一無所有,她還可以支撐一下家中的經濟,為他分擔一點壓力。
“到了,你停在巷子口就好,我自己走進去。”
他按照她的話把車停下,讓她下車。
“再見,小心開車。”她微笑叮嚀,目送他離開。
傅晨雋往前直駛,停在下一個路口等紅燈,忽然瞥見她擺在後座的那袋餅乾還留在車上。
他嘆笑,覺得她明明就是累到糊塗健忘了,還在那兒逞強,回去非要她減少工作量不可。
綠燈亮起,他右轉掉頭,準備幫她把那袋餅乾送回去。
繞了一圈,他再度駛向剛才的巷子,遠遠的卻看見一個像極席子悠的身影上了計程車,直駛而去。
他有些懷疑是自己眼花,但一股莫名的直覺卻促使他驅車跟上。
那輛計程車在市區行駛了二十來分,最後在一家餐廳前停下。
女子下了車——果然是席子悠。
傅晨雋慢慢靠近,將車停在餐廳斜前方,隔著玻璃看見她走向窗邊第二排的桌子,背對這方向坐下。
他看不見她臉上的表情,但卻看得到她對面那個男人笑得很開心——
是方仲祺!
“吃過飯了嗎?”方仲祺熱絡地招呼。
“吃過了。”席子悠坐下,神情若有所思。
“那喝點東西吧。”他請服務生來為她點了杯飲料。
突然接到她的電話,方仲祺萬分驚喜,沒想到她會主動約他見面。在這種情緒低落的時刻看到她,心情格外振奮,猶如久旱逢甘霖般地獲得滋潤。
但她的心情可不像他那樣好——
“我聽阿姨說你離家出走了?”她開門見山地問他。臨時決定瞞著丈夫來見方仲祺,以及出門前所撒的謊都使她心生不安,她沒心思再與他拐彎抹角。
“原來是我媽叫你來的。”他早該想到的。
“阿姨很擔心你,她急得都吃不下飯了。”她忠實轉告黃淳燕的狀況。
“她只是擔心以後沒人可管而已。”他嘔氣地反諷,覺得母親沒那麼脆弱。
“子悠,你也很清楚我媽那個人吧,她從來不採納別人的意見,從小到大都在干涉我的人生,什麼都要管,我再也受不了了!”他還以為這次的財務危機解除了,母親就會稍微放鬆一點,不再成天公、私兩頭盯,把他管得喘不過氣來。
結果他大錯特錯。當公司的情況愈趨穩定,黃淳燕反而有更多心思來管教他,嚴格把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