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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他是知道的,這足以解釋後期他對她冷淡的原因。”
“為了這麼一點小事?”編姐失笑。
我想一想,“或許張煦不介意,但是很明顯,他家人很不滿意。”
“又不是他家人娶老婆。”
“但你不是不知道,世家子一離開世家,便貶為普通人,他們是不肯違背長輩意願的。”
別說得那麼遠,就算是壽林吧,如果家裡不喜歡他同我來往,他還不是掉頭就走?
新文報只此一家,他身為總經理,離開我還是離開他家,選擇是很明顯的。
“張家又為何因這種小事而跟姚晶過不去?”
“我不知道。他們有他們的苦處,有點名望的老家族,恐怕人面很廣,媳婦有這種歷史,叫親友在背後議論紛紛,大概是難堪的。”
“會嗎?”編姐很懷疑。
我們是普通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下班把房門一關,扭開電視,又是一天,當然不覺得生活有何痛苦繁複之處。
年前再婚的女友參加新翁姑的晚宴,碰巧是母親節,那婆婆向我女友說:“你也是母親,祝你母親節快樂。”
真是曖昧,也分不出她是關心還是刻薄,我聽了馬上多心,直接感覺是這個婆婆不好相處,替女友捏一把汗,果然,過沒多久,她跟丈夫分開。
人際關係千絲萬縷,哪裡有什麼雖千萬人吾往矣的故事。
是以到後期張煦住紐約,姚晶住香港,夫妻關係名存實亡,就是因為其中夾雜牽涉的人太廣。
我問對編姐說:“你彷彿很久沒寫稿子,快操練操練。”
“寫不出來,有時候星期五興致勃勃地開始寫,一日也有三五千字,正在慶幸下筆順利,一個週末後再也續不下去,抽屜裡又多了一疊廢紙。”
“日子久了也不再嘗試,只寫一些小品,三五百字,日日清。”編姐說。
“將來誰寫姚晶的故事?”我說。
“你。”她始終不肯動筆。
太辛苦了,這樣的大任竟落在我身上。
我也得先找到答案再說。
馬家傭人對我們很客氣,放我們進屋子裡。
馬東生的屋子佈置很舒服,傢俱是五十年代所謂流線型的式樣,保養得很好,現在看上去不但不覺古老,反而新奇,在懷舊狂熱影響下,連一支柏克五一金筆都是難能可貴的,何況是滿堂名貴傢什。
等足一小時,他打過電話到寓所,傭人把我們名字回過去,他約我們第二天見面,打發我們回去。
但是第二天再去的時候,傭人不肯開門,我們中了調虎離山計。
我們立刻知道毛病在什麼地方。我倆太過大意,暴露了身份,馬東生立刻知道我們是為姚晶而來,警惕十分。
幸虧我們已有電話號碼,但打來打去,傭人只說馬先生人不在香港。
我看整件事要靜一靜才能再把他交出來,窮逼一隻驚弓之鳥,對我們來說,也沒有好處。
“來,我們先去三顧草廬,別忘記朱老先生。”
我們去得很及時,朱家大小十餘口,已辦好移民手續,日內就要動身,看到我倆,朱老很是詫異。
他問:“你們還在做姚晶的新聞?”
“不不不,不是做新聞,只是擱不下手。”
“與你沒有關係的事,知道那麼多幹嘛?”朱老問。
“不,我一定要查出為何她要把遺產交給我。”
“因為你可愛呀,那還不夠?”他也很會說話。
“不夠。”
“你們不會在我這裡再得到什麼。”
“我們已找到馬東生。”我說。
這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