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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杯酒向展昭走過去,兩人交談幾句,舉杯輕輕一碰,放到旁邊的侍者盤裡,展昭微微欠身,伸手請那女子跳舞!
白玉堂的火氣騰地一聲躥起,竟然被人捷足先登!
芳子嬌聲笑道:&ldo;堂次郎君好像看到更漂亮的女孩子了。&rdo;紅唇一努,指向展昭的舞伴。
那確實是個很好看的年輕女子,可是白玉堂看的是展昭。
同樣一曲熱烈急促的音樂,展昭跳得和他完全不同。舉手投足端方有儀,腳下穩妥,手上莊重,眉目溫和,把長發飄飄的舞伴帶得如沐春風。若是不知根底,極難看出他走路是稍稍有點跛腳的。
白玉堂知道那是免不了的逢場作戲,就和自己這邊一樣。但貓兒和那女子貼那麼近……貓兒禮貌的微笑真是太好看了,好看得令他莫名其妙地不是滋味。
而且,這裡這麼亂,如果別有用心的人想要接近展昭,是再容易不過的事。
比如那個疑似在展昭手中塞紙條的人。
甚至這個和展昭一起跳舞的年輕女郎。
展昭擁著她,轉到了白玉堂暫時看不到的位置。
女郎把手扶在展昭肩上,仰起頭來,像要吻上展昭一般,吐氣如蘭:
&ldo;天台不乾淨,提前行動,十點整,後面第一貨艙。在此之前,別離開我。&rdo;
英俊溫和的舞伴微笑點頭,就像在聽世上最繾綣的情話。
白玉堂的犀利眼神從人縫裡透過來,刀片一樣亮晃晃涼颼颼。
一曲結束,白玉堂耐著性子把戀戀不捨的芳子送回座位,敷衍幾句,穿過人叢,來到展昭面前。
&ldo;舞跳得真好。&rdo;白玉堂拿過杯波爾多酒,向展昭舉了舉,一口喝乾。
展昭拿回自己那半杯奇蒂安諾,抿了小半口,算是陪飲:&ldo;你也一樣。&rdo;
白玉堂忽然亮出牙齒,熱情一笑:&ldo;八條君,陪我跳一曲如何?&rdo;手就伸到了展昭面前。
展昭報以微笑:&ldo;我只會跳男步。&rdo;
&ldo;我帶你。&rdo;白玉堂仍然沒有縮回手。
&ldo;我已經答應陪這位小姐跳下一曲。&rdo;展昭歉意點頭,&ldo;白玉君請自便。&rdo;
下一支曲子的前奏已經響起,芳子蝴蝶一般飛來,伸出手,一副等著白玉堂來請的模樣。展昭扶著舞伴滑進舞池,白玉堂想要發作,無奈不是時候。只好向芳子道歉,說自己酒喝得有點多,吹了海風頭痛,要歇一歇。交際場上的女子最有眼色,芳子心中雖然不捨,見白玉堂實在沒有興致,也就不再勉強。
白玉堂要了杯茶,靠著船舷坐下,看著人群裡時隱時現的展昭。
他看了看自己的腕錶,九點四十。
而現在展昭的表,顯示的應該是九點五十。
白玉堂刻意撥快了房間裡的掛鍾和展昭的表,如果那張可能存在的紙條寫的是約展昭見面的鐘點,他有足夠的時間跟蹤展昭提前到達見面地點。
十分鐘能做太多事情,包括決生定死。
展昭果然轉了幾轉,消失在舞池另一面的走廊入口。
白玉堂站起來,跟上。
屢尋不見的趙珏,正在瞭望臺上俯看甲板發生的一切。
他接到的命令是佔據船上最高點,為天台提供火力掩護。
命令同樣沒有署名。
只有一個人的命令不需要署名,那個人的代號是南京。
沒有人見過南京的真面目,他從來深居簡出,或者號稱深居簡出。也許他通知部下今天早上到北平,而三天後還沒有動身;也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