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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對展少爺遜色。
緣是一會,情是一劫。
不過只要二少爺願意,白家人誰還不願成全。
白玉堂先跳下馬,伸手要來扶展昭。展昭搖頭,身形一飄雙腳落地,除了眉頭輕皺一下以外,看不出是個受傷的人。
白玉堂苦笑,知道這貓兒的倔強無論何時都改不了。撕下衣襟幫展昭束住腰身,用浮土蓋了地上血跡,牽著兩匹馬,一手挽起展昭進了深林,找到個平坦些的地方,在樹上拴了馬,讓展昭靠樹坐下。
樹木枝葉濃密,長條交錯擋住陽光,周圍鳥鳴啁啾,山野氣息沁人心脾。
經過剛剛驚心動魄的一幕,此時的獨處變得尤為可貴。展昭本是一個安靜的人,在滿眼怡人翠色中更顯清標,手壓著傷口,抬眼向白玉堂一望,瞳中竟然還能有潤潤微笑,令人如沐清風。
白玉堂心跳差點失了一拍。要是換成別人能做到這樣,他一定心贊對方是條好漢,但現在面對的人是展昭,白玉堂一點顧不得贊,只苦替不得傷。
伸手解開展昭衣服一看,白玉堂擰起眉來。
只有一個彈孔,彈頭深嵌進腹壁肌肉,傷口原本不算大,可後來在馬背上裂了不少。
&ldo;貓兒……&rdo;白玉堂在傷口上探了探,&ldo;我幫你。&rdo;
展昭點頭。白玉堂翻翻藥包,雙眉擰得更緊:這裡的止痛藥確實是白家最好的,但沒一樣適合展昭。不過翻來翻去,竟然在最底下發現了金華酒坊的女兒紅。
精精緻致的青花小壇,一定是大哥放進去的。白家人很懂享受,舉辦酒會時從來不缺上好的舶來洋酒,但是家人團聚時,白玉堂還是最愛喝陳釀的女兒紅。
展昭已經伸過手,從包裡拿走酒精瓶和紗布,逕自把紗布打濕往傷處擦去,好像不知道疼。
白玉堂心生不滿:這樣的展昭,在善待自己的方面甚至都不如明鳳華。現在沒有襄陽,沒有洛陽,貓兒就是貓兒,自己要儘可能好好待他。
白玉堂按住展昭的手,一手啟開壇封,把酒遞到他唇邊。
酒香飄起,展昭純黑瞳仁微微一愕,旋即笑意含滿。
不忍辜負白玉堂的好意,展昭接過酒來,仰頭喝了幾口,醇厚酒漿一直浸到心裡,傷痛彷彿真的鎮了幾分。
展昭把酒罈遞還白玉堂,眼中笑意更盛:
&ldo;等完了這事,與玉堂對飲一夜如何?&rdo;
白玉堂心田一暖,把酒罈珍重封好,笑道:&ldo;認識你這麼久,還沒一同醉過。等有閒空,爺三碗對你一碗,看誰先醉。&rdo;
說著,手臂伸到展昭肩背後面,把他梏到懷裡。
&ldo;我來,你別動。&rdo;
用小刀挖出子彈,層層裹好紗布,白玉堂動作足夠快。做完這一切,看展昭額前冷汗涔涔,白玉堂深吸一口氣,扶起展昭坐下,攬過他的肩頭。
&ldo;貓兒,這一路只管放心。到了南京,就隨便你。&rdo;
展昭正要說話,突然眼神一變。
林外遠處傳來幾聲槍響,幾分鐘內槍聲大作。聽聲音正是白福離去的方向。
白福和人交火?白福的任務絕不是和人交火!如果開槍的是他,情況必然嚴重到了毫無餘地的程度!
白玉堂放開展昭,霍然挺身站起,從地上撈起褡褳,迅速掏出一身白色獵裝穿上,組裝起槍枝,帶好彈藥,把其餘的東西全推給展昭,最後從樹上解下雪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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