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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衛所兵也參與進去。如今亂兵聲勢浩大,南京內外擾亂。你看該如何處置?”
嚴鴻穿越這幾年裡,民亂、倭寇、韃虜、西洋鬼子都見識過,倒也不太在乎這亂兵。兵變麼,無非是一些大頭兵因為對待遇不滿,或者別有用心的人煽動,從而違抗命令,譁變鬧事。這要是趕在戰爭時期,破壞整體佈局,那確實是頭疼得很。而現在東南倭寇之患已經暫時平息,不至於因為一次兵亂就搞得江南崩潰。而從官場責任上,自己剛剛到揚州,也不會為這次兵變背書。再加上,自己奉了嘉靖皇帝的密旨,可以視察東南兵備,可自己現在還沒去南京,所以從權責上,這事兒自己可以管,卻不必為之承擔責任,反倒可以藉著這次兵變的事情,再行使下權力。想到此,嚴鴻胸有成竹道:“先生,振武營兵變是為何原因,不知道可曾知道?”
本地指揮使韓梅亭道:“據送來的快馬報,營兵是說上官剋扣軍餉,因此才譁變。但這班人口中所說的,未必當的真。”
張居正聽到“剋扣軍餉”四字,眉頭卻是一皺。令狐平道:“雖說兵變犯法,但若真是剋扣軍餉,卻也怨不得士卒不滿。下官聽說,自從倭寇之亂去歲平息,南京戶部對振武營和衛所兵當領的糧餉,便是頗有削減,引起士卒不滿。以下官見,不妨先派遣官員,詢問士兵意思,好生安撫,待其怨氣平復,各自歸營後,再追究其過。”
嚴鴻道:“若真是剋扣了軍餉,那自然是管軍餉的官兒可惡。但即便如此,他們也大可向上官申述,如何能就造反了?以我之見,對這幫人絕不能客氣,應該先調集兵馬,將譁變鎮壓下去,然後再仔細調查剋扣軍餉的事,查出來誰的責任,該砍頭砍頭,該流放流放。不然,若是在這些亂兵造反期間就匆匆求和,朝廷威嚴法度何在?只要對上司不滿,就立刻兵變,這樣下去,你平息了一次兵變,卻是在鼓勵以後的十次、百次兵變。”
張居正點頭道:“純臣言之有理。只是南京兵部目前掌握的能用之兵有多少,韓指揮可曾有數?”
韓梅亭道:“南京守軍號稱十餘萬,但衛所兵多數戰力有限。而且如今聽說便是衛所兵也有參與,我看,南京能不能穩住,倒要靠魏國公的家兵了。欽差巡查沿海,南直隸也在內。如今局勢緊張,急需有人做主。只是如今南京兵部的訊息還沒到來,我等揚州駐軍,卻不知該怎生排程為好。”
眼看本地官員團團慌亂,張居正正色道:“想那譁變之兵,多數無非是因欠餉之事心中不滿,被人蠱惑,故而跟隨作亂。此時正當有朝廷大員前往,協同彈壓。本官此來,奉了聖旨,督查江南百官。便當即刻起行,往南京一看究竟!”
魏志節道:“欽差,南京局勢如何,情形不明。那振武營的戰鬥力不差,也不知道十餘萬衛所兵有多少跟隨譁變。若是已然全域性大亂,欽差前去,豈不危險?以我說,還是先在揚州城中戒備,待訊息確認了,再決定去留。”
張居正笑道:“無妨。本官既奉天家旨意,巡查東南,如今兵變這等大事,自當身臨其境,看個究竟。再說,本官隨身也帶有扈從兵馬。那亂兵只是譁變,大約還沒膽子造反。本欽差若不要緊前去,縱令他們為奸人所蠱惑,那才是悔之晚矣。至於危險麼,本官既身負皇命,豈能瞻前顧後?”
這話一說,大家都愣了下,這張居正看起來清清秀秀一進士官,膽子居然這樣肥?嚴鴻也在嘀咕,張老師莫非是海瑞附身?忙道:“本欽差處有萬歲爺下的聖旨,節制江南諸路兵馬。張先生既要前去南京,韓將軍,揚州駐有多少兵馬,可否隨行護駕?”
韓梅亭支吾片刻,道:“稟欽差,揚州兵雖有一衛,其實數不到二千人。這二千人中,府城裡駐紮的不滿一千。要論戰力,也就幾位千總的親兵還堪一戰。過去曾有數百浙兵駐紮,如今也調走了。此外,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