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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味道,好香。”
黑瞎子見縫插針,走了幾步,手搭著齊蘇肩頭,鼻翼不斷聳動,齊蘇一手撐著黑瞎子的臉,頭一歪,無情拒絕他貼身靠近。
吳斜嘴角猛地一抽,看著黏黏糊糊的兩人,又偷摸掃了眼不遠處的齊宇,心裡忽然不氣了,有黑瞎子幫忙拉仇恨,估計齊宇都把他看順眼了,吳斜嘿嘿直樂,算盤打的噼啪響。
張鈤山一直沒說話,礙於有攔路虎在前面擋著,只能用眼神跟齊蘇進行溝通,兩人一陣密語檔案交流。
王胖子眼暈,恨得咬牙切齒,嘴裡一直嘟囔沒眼看。
只有王胖子受傷的世界達成了,劉喪同情又憐憫,齊蘇還在繼續和黑瞎子拉扯:“離我遠點。”
黑瞎子一看齊蘇態度堅決,只能遺憾的鬆手,齊宇的視線愈發凌厲,都快把黑瞎子千刀萬剮了。
劉喪側著耳朵傾聽了一會,表情十分古怪:“我好像聽到這下面在開宴會 。”
解語臣心神一動,緩緩抽出龍紋棍,吳斜同樣掏出了槍,王胖子扒拉開劉喪,用做賊一樣的語氣低語:“鬧邪了?”
吳斜條件反射性一瞥,隨即意料到他這舉動有些蠢,不動聲色的斂起了眸色。
王胖子咽咽口水,伸手去摸下巴,這氣味太霸道了,勾得他肚裡饞蟲大冒,張海言一看滿臉饞相的王胖子,瞬間失笑:“只怕宴無好宴。”
張啟山半響無言,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劍眉輕輕蹙起,歪了歪腦袋,看向那塊石頭,齊蘇看了他一眼,輕聲道:“這應該是幻覺的一種。”
“這味道太真實了,”張海客輕輕聳鼻,他倒是絲毫不受影響,眸光一片清明:“宴席的主人擺這陣仗是想把我們一網打盡。”
吳斜不自覺繃直了身體,淺淺的跟解語臣討論了一下,齊蘇也挺好奇的,沒過一會,幾人面色都有些凝重,張千軍萬馬摸摸下巴,腦海裡思緒萬千。
張海客也沒管他,對著那塊石頭看了好一會,吳斜同樣有些摸不著頭腦,思緒亂的很,見張海客研究的認真,識趣的不去打擾。
王胖子受不了這股味道,為了緩解饞勁,從兜裡掏出瓜子瘋狂的磕著,吳斜聽著嗑瓜子的聲音,實在心煩意亂:“你安靜點。”
齊蘇毫無心理壓力,速度飛快的從王胖子手裡搶了一大把,用相同的頻率磕了起來,吳斜這下說不出任何言語了,乾脆當沒看見,齊蘇高興就好,王胖子不滿他雙標,在一旁憤憤道:“天真你就戀愛腦吧。”
吳斜不為所動,自家媳婦自己疼,張千軍萬馬都被王胖子的幽怨眼神給逗樂了,他伸了伸修長的腰線。
齊蘇目光不覺被吸引,張千軍萬馬嘴角含著不慎清白的笑,完全無視了其他人存在,慢悠悠靠近齊蘇,嗓音輕緩:“還滿意你看到的嗎?”
這雷人的霸總語錄。
齊蘇那顆沉迷男色的的心神一下清醒了,勉強緩和備受衝擊的靈魂,顧不得和張千軍萬馬互動,扭頭瞪了眼黑瞎子。
這次真冤。
黑瞎子被齊蘇瞪的莫名其妙,差點仰頭長嘆,張啟靈不著痕跡的掃了眼黑瞎子,唇角輕揚,心情美妙無比,黑瞎子面頰一鼓,有些想罵人。
張啟靈莫名覺得手癢,索性長腿一邁,果斷遠離這片區域,這才避免了一場血流成河。
空中的氣息愈發濃郁,燻德人想吐。
解語臣眉頭微蹙,戴上了口罩,長長吐出口氣息,齊蘇知道他難受,指腹輕撫解語臣蹙死緊的眉心:“漂亮人不該有煩惱。”
齊蘇口花花,表情輕佻又浮誇,解語臣眉眼溫柔,胳膊卻高高卻揚起,一個響亮的巴掌就落到了齊蘇雪白的大腿上:“跟誰學的一嘴花言巧語。”
解語臣意有所指,唇邊弧度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