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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天戴著口罩的怪物?四月,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你一點點的希望都不給我,你就這麼心安理得地享受我的付出和愛嗎?……”
他的話像鋒利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割在我的身上。我哭起來,我越哭他越用力地折磨我,將我抵到床頭,每一次衝擊都讓我粉身碎骨,絲毫不顧及我的疼痛。結婚兩年,他一直是個紳士,即便在床上也是彬彬有禮,從未如此粗魯。到後來我連哭都哭不出來了,意識模糊,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結束的,又是什麼時候他摔門而去的,那一刻我覺得我已經死了。
他一定知道我去見過莫雲澤,否則不會如此失態。我早該料到的,我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的視線,我真是太自作聰明瞭,以為可以掩人耳目。我不告訴他是不想他誤解,因為我知道他是個多疑的人,而我只是去看看自己重病纏身的堂兄,這有什麼不可以的。所以我乾脆不打算偷偷橫摸的了,早上醒來,我稍稍收抬了下,特意打電話要阿江開車過來接我,阿江問我去哪裡,我說:“去見一個戴口罩的怪物。”
我相信不到十分鐘,費雨橋就會知道我去哪裡。他大概不知道,其實我一次都未曾見到過莫雲澤,去了三次都被他拒見。他果然是恨我,他一定是很愛我,所以才這麼恨我。這大約是我有勇氣一次次去碰壁的原因吧,我感覺我都有點厚顏無恥了。
療養院地處城郊,建在…片坡地上,環境很好,白牆青瓦的宅院掩映在一片蒼翠的竹林中,風起時颯颯有聲。舉日望去,但見竹浪滔滔,連綿起伏著,浮躁的心頓時安靜下來。我喜歡那些珠子,被莫雲澤拒見後我就在療養院後山的竹林中徘徊,幽僻的小徑蜿蜒向上通向竹林深處,我從未在小徑上遇到過別的行人,彷彿那條路從未有人走過。這次我仍然沒有見到莫雲澤,不過不是被他拒見,而是被護士告知,“莫先生去後山散步了。”
我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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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是冬天了,後山的風很冷,但因為有薄霧的緣故,空氣非常清新。我從不知道竹子的香味這麼好聞,直沁人心脾。
竹林中的小徑是那種碎石鋪成的路,有些溼,走在上面稍不小心就會滑倒。還好我穿的平底鞋,不然要走上山還真有些吃力。聽護士說,莫雲澤每天都會步行到後山呼吸新鮮空氣,身體狀況不好時需要藉助輪椅,稍微好點就拄柺杖。
“他今天是拄的柺杖。”護士好心地跟我透露。這個小護士很招人喜歡,臉上的小雀斑讓她平添了幾分可愛,說話輕輕的、柔柔的,笑起來眼睛眯成了彎月。
她是莫雲澤的貼身護士。來過幾次跟她有些熟了,從她的隻言片語中我感覺莫雲澤在這裡是個很受歡迎的人,“他很慷慨,經常送我們禮物”,每個人都這麼跟我說。這傢俬人療養院費甩昂貴,服務是很不錯的,每位病人都配有專門的醫生和護士,非尋常人可以入住。小護士偷偷跟我說,“住在這裡的都是有身份的。”因此這裡的私密性很好,外人要來探視需透過幾道關卡,還得經過本人同意,所以我至今無緣見到莫雲澤,因為他不同意見我。
小護士解釋說“莫先生人很好的,就是脾氣有點怪,不喜歡被人打攪。”
在小護士的形容裡,莫雲澤大多數時候希望一個人獨處,即便身體虛弱行動不便,他也甚少要人幫忙攙扶或推輪椅,他似乎對每個人都很友善,但又分明為自己築起一道無形的牆,沒人可以真正親近他。他今天是拄著柺杖上山的,看來他今天的身體狀況不錯。
“你運氣很好,他今天一個人,你或許可咀以碰上他。”小護士跟我暗示,如果在散步時碰上,那就不受療養院條條框框的限制了。
我走得有些急,沒走多遠就氣喘吁吁的了,越往深處走,霧氣越重,我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