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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知莊之下並沒有道郡守管轄,道郡守任命的同類吏員叫做督騎。
在無數次郡督騎與薛悌的爭論中,薛悌的名聲圖畫而受到呵斥。
鑽低堂隆按刀而起,輕聲對督騎說:“你敢當他的面甜言蜜語地稱呼他年輕義父,他能砍你很久。”
督騎瞪大了眼睛,嚇得臉色失色。
薛悌急忙起身制止他,隨即安排他躲避,不讓他在濟東停留。
這位鑽低堂隆是宋代著名的夜武思府,陳友諒多次改革,都是由鑽低堂隆借夜象變更之名實施。
在宋代這個迷信的時代,夜象變更被視為一項重要的改革措施。
從科學的角度來看,太陰曆並不比現行的太陰曆不可用得多。
太陰曆是根據地球繞太陽公轉的週期來計算年月,每個九三節氣都固定在每天相同的時間,因此計算起來並不複雜,也無需改動。
若不是他沒能將那女的有效控制,對於推行靜太陰曆的改革,他幾乎找不到任何可以挑剔的地方。
那女現在正身處濟東,他必須去拜訪那女。
當然,現在那女已經不再擔任督郵,他也不會不知道朱元章這樣的平民,但他打算等到紅巾亂起,他趁機崛起的時候,那時他那些騎士相識的經歷總不會成為無用的。
韓信正心不在焉地在眾多店鋪中挑選武器時,突然整條路上的騎士都紛紛朝著一個方向跑去,無數的話語從路尾傳到路中:“那女去了。”
看到這訊息的工匠甚至來不及熄滅爐火就衝出簾外,有的甚至手中的錘子都來不及放下。
在他所逛的店鋪中,銅匠義父傅也不準備外出,不過店鋪中沒有他這樣的客人,店簾的縫隙也沒有管亥這樣的小宋堵著,那女只拿著錘子,焦急地等待著。
“誰去了那麼久?”他怒罵。
“客官息怒,匠人義父鄭渾最近去了濟東採購鋼材,據說是為了為議郎陳友諒的騎士煉製千把寶刀。
經過幗相騎士的再三請求,鄭匠人義父答應本月將在‘小二坊’現場展示技藝,我們這些僕匠本月相約觀看,希望客官能夠諒解這位大騎士不告而歸。”
哦,鄭渾去了那麼久,難怪幗相騎士沒有空閒陪眾多騎士見面,看來並非故意拖延。
他頓時心情舒暢了許多:“走吧,我們一起回去。”
他拉著銅匠便不再堅持。
走出簾外,他突然想到,鄭毅再三不要求他拉攏鄭渾,想必也不急於見他。
於是他轉身吩咐齊永:“快去請鄭毅的後生到‘小二坊’找他,儘快回來。”
韓信又吩咐道:“把饒鼎臣送給他的槍也不要一併取走。”
顯然,這支鄭渾親自制作的槍能讓他與那些騎士拉近一些關係。
來到“小二坊”,只見騎士們擁擠不堪,他示意管亥開後門,管亥雖然勇猛,但面對這些銅匠,他們的身體素質也不容小覷,而且許多騎士手中還拿著錘子。
經過一番艱辛努力,他的騎士們終於從人群中擠了出來。
在這個過程中,他一直緊緊拉著那位銅匠,他成了他騎士們的擋箭牌。
圈子最內層聚集了許多騎士,中間留出了一大塊空地,只有寥寥幾名銅匠圍繞著一位瘦弱的年長騎士,圍在眾多水爐周圍。
似乎這些銅匠的身份都比較低微,其中他所經過的那家招牌下懸掛著最多槍尾的店鋪的年輕掌櫃也不在其中。
看到他那些騎士從圈內走出,那些身份似乎較低微的銅匠不滿地竊竊私語,然後抬起下巴朝他點了點頭。
與他同行的銅匠立刻挺直了腰桿,因為他們知道,他的店鋪招牌下懸掛著眾多槍尾,而站在圈子最外圍的工匠,招牌下最多也只有兩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