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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陸雁如從小就溫柔無害，雖與他隔了一層肚皮，也不曾因為他是庶出而看不起他。若是可以他也不想殺她，可她看見了。她不死，他和柏氏還有陸明遠陸若靈不死也得去半條命，所以只能痛下殺手。
&ldo;外祖母，你早就知道我娘死於非命，是不是？&rdo;阿漁把話題轉回來，這才是重點：&ldo;你一直以為是大舅母殺的，你知道我娘是枉死的，可為了長房的名聲陸家的名聲，你還是包庇了她。&rdo;
阿漁的聲音極輕，飽含恐懼和絕望，身體微微顫抖，恍若寒風裡枝頭的樹葉。
輕飄飄的聲音卻像是一把重錘，砸的陸老夫人三魂六魄都離體，她還保持著捶打陸茂典的姿勢，就這麼舉著手猙獰著臉僵在原地，宛如被施了定身術。
周遭的陸家人也為之一愣，略一思索前言後語，頓時倒抽一口涼氣，又驚又恐地望著陸老夫人，心裡湧出陣陣涼意。
陸老夫人早就知道顏陸氏是被人害的，只是不知道陸茂典，以為是柏氏，但是她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為什麼，自然是為了陸明遠兄妹的名聲。可諷刺的是，聽話頭陸明遠兄妹不是長房血脈，和陸老夫人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
陸老夫人重重打了一個哆嗦，心裡就像是藏了一隻兔子，活蹦亂跳著，跳的陸老夫人臉上的肌肉也跟著抽搐不停：&ldo;不是，嘉毓，不是你想的這樣，我……我才知道沒多久，我還不確定，我在收集證據，我正在調查。&rdo;
對，就是這樣的，陸老夫人在心裡如斯告訴自己，並且深信這就是事實，她漸漸停止了顫抖，身體裡重新集聚起力量。
&ldo;呵&rdo;一聲冷笑從被打得冠發凌亂的陸茂典唇間溢位，陸茂典的臉上流露出濃濃惡意：&ldo;母親，你還要裝模作樣到幾時。你早知大妹的死和柏氏有關，但你還用得著柏氏。你以為是柏氏在毒害嘉毓，所以你佯裝不知，處理了柏氏誰來幫你毒死嘉毓。&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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