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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小樓姑娘第二次詢問的時候,林木勝終於抑制住了激動澎湃的心情,開始回答小樓姑娘的提問。
小樓姑娘手持毛筆,一字一畫的登記了林木勝的名字。當林木勝看見筆尖輕柔地在螢幕上劃過,墨汁在上面停留片刻後,隨即從熒光屏的表面消失,再次出現在屏內的表格上。
原來這不是電腦啊!林木勝心裡有些失望,激動的心情反而因此平靜了很多。不過也對呀,現代化的工具,是現代物質文明的結晶,怎麼會出現在物質文明的對立面呢,還是想多啦。這個螢幕應該是現代物質文明的模仿品,還是拙劣的模仿品。
他這裡在修正著自己之前的判斷,提問也在繼續中。當林木勝有條不紊的回答完籍貫、年齡、性別等問題後,小樓姑娘問道:
“你生前的職業是什麼呀,有沒有職務呀?能力上有什麼特長呢?”
“我是一名資深律師,律師是我的職業,職務有幾個,首先是律師事務所資深合夥人,律師所常務執行主任,其次是刑事辯護部的召集人,負責決定召開和主持刑事案件討論會議,同時也是非暴力犯罪案件的審查人,負責決定本所應否受理非暴力犯罪案件,以及受理案件的分派,至於特長,我主要從事刑事辯護,特別是非暴力刑事案件的辯護,以及……”
小樓姑娘抬起頭,為難的說道:
“你說的內容有點雜哦,我這裡寫不下啦。等等啊,我想一想啦。”
話沒說完被打斷的感覺,讓林木勝很不愉快,可隨著心態的改變,以前對待孔道長的方式,就不能再使用,他唯有忍住,點點頭表示同意。
小樓姑娘用筆桿頂住下巴,蹙緊眉頭思索一會,接著展顏一笑,說道:
“我知道怎麼記錄啦,職業是律師,也就是以前的訟師呀,是吧。職務嘛,就是是主持咯,特長吶?”
說著,她用筆桿撓了撓下巴,一臉疑惑的問道:
“刑事我知道,犯罪我知道,非暴力犯罪的意思我猜得到,辯護嘛,意思是辯解、辯論、分辨、辨析和保護、維護,就是透過言辭說服有司,減免他人罪責不咯?”
林木勝終於無法忍住了,這是在埋汰我呀!其實當他聽見小樓姑娘說出,“律師就是以前的訟師”的時候,就有打斷對方發言的衝動,隨即被他強忍住。後面緊接著的“主持”,又讓他啼笑皆非。這稱呼,我的職務怎麼就與寺廟道觀聯絡上了?
當他腹誹著的時候,小樓姑娘的分析也完成了。對於這些似是而非的論調,林木勝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如何駁斥了。而小樓姑娘說完話,那對大眼睛又直勾勾望著林木勝,迫不及待的想得到他的回答。
林木勝按住額頭,心裡非常非常鬱悶。他都不記得上次向人解釋自己行業,到底是什麼時候了。早在10多年前,即使在一線城市,依然有超級多的人,每次提及律師這一行業,基本是用諸如“靠花言巧語吃飯、”“吃了原告吃被告”“律師就是騙子”之類負面詞語形容,林木勝記不清自己因這些事情,向人解釋或者與之爭吵了多少回。隨著社會知識的普及,尤其是那一批固執己見的老混蛋的死亡,這些錯的離譜的言論已經很久沒聽過了。從小樓姑娘這裡,突然再次冒出類似的論調,林木勝有心解釋,可一時半會的,也無從說起。
小樓姑娘見林木勝捂住額頭,沉默不語。乾脆手腕翻轉,用筆毫端輕輕點了點林木勝的手背,待林木勝抬頭,才看著林木勝的眼睛,帶著期望的語氣說道:
“我說的對嗎?”
看著小樓姑娘的眼神,林木勝張了張嘴,想指出她話中的謬誤。但轉念一想,自己即使說得清楚,對方一個古代亡靈,又能理解的了嗎?想到這些,本著不與幾種人爭辯的原則,頓時失去了進行解釋的慾望。他稍微搖搖頭,有氣無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