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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面前裝了幾個月的狗崽子發了瘋似的,一邊說愛她,一邊不要命的折騰她。到後來把她的酒勁都給她耗清醒了。
她撐起身體,身上太疼又跌了回去。
重重的砸在顧然懷裡,她都磕疼了,顧然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渾身滾燙,臉色是一種不健康的紅。凌晨清醒的時候她就發現他的不正常了,只是被他擾得根本就顧及不上。
許迦藍心情複雜。
她想從他身上翻下來,奈何根本就動不了。
被子因為剛才的掙扎滑落到腰間,許迦藍這才看清了自己的處境。
她□□的趴在他的身上,她身上到處都是泛紅曖昧的痕跡。
後者反而知道廉恥穿了一條褲子。手臂緊緊地從她腋下環著她,扣在她的胸上。
病得昏迷了都本性不改。
許迦藍心裡憋著氣,想掙開又掙不開。
也不知道都暈過去的人,力氣為什麼還這麼大。
她使勁拍了一把他的胳膊又掙了掙。
顧然皺眉唇動了下。
低沉沙啞的聲音有些聽不清:「姐姐……不要離開我。」
許迦藍頓住,沉默的盯著他的臉。
一直以來顧然最擅長的便是裝可憐惹她心疼。實際上是怎樣的她根本就不瞭解。
他的貼心溫柔也的確讓她離不開。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麼目的才來欺騙自己……她能想到的都是接受不了的。
許迦藍凌晨酒清醒時,聽他那樣熱烈又真誠說愛她的時候,她甚至自暴自棄想過各取所需。
他要什麼就給她。
可每一次想到他和顧思洛說的話,她心裡都難受到受不了。
指尖從他的眉心落到眼尾那顆小痣上,許迦藍問出了自己忐忑知道答案的問題。
「為什麼要騙我。」
「你想要什麼。」
顧然沒有回答,身上的體溫似乎還有越來越燙的徵兆。
許迦藍使勁掰開他的手,從他身上翻下來。他的呼吸更急促了,似乎很不安。
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許迦藍在他肩膀上輕輕拍了幾下,他依舊不安。她遲疑片刻,低聲哄道:「繼續睡。」
就像是聽到了一般,他逐漸平靜下來。
人在這種時候完全靠本能。本能不會撒謊,許迦藍能感受到顧然是真的離不開她。
正是因為喜歡他,疼愛了他許久,她才更不能接受最有可能的那種情況——顧然接近她有目,卻又真的喜歡上了她。
許迦藍從床上起來,四處找不到衣服。她懊惱的用被子把自己裹住,腳踩下床的時候一股鑽心的疼讓她差點沒站穩撲到地板上。
地板上兩人的衣服雜亂無章地丟放著。
屬於她的那一件睡衣是系帶的黑色吊帶裙被撕成了兩半。以前她穿過一次類似的,也被狗崽子扯壞過。
第二天給她買了十幾件同款,兩人住在一起的這段日子也撕壞得差不多了。
許迦藍不僅一次想過小奶狗和撕衣服這種行為有些不搭,倒也沒多想,只覺得男人激動的時候可能都是這樣的。
沒想到人家早就暗搓搓地彰顯著某些喜好。
想著想著,她的氣又上來了。想就著踩他兩腳,看著他身上那些猙獰地舊傷又真的下不去腳。
那些傷有一部分明顯能看出來有好些年份了。
很多年前顧然還沒成年,顧玄禮就給他留下這種陳年舊傷。
許迦藍這一刻甚至想當個小說裡的霸道總裁,一句話就讓顧氏第二天破產。
眼不見心不煩地用被子把顧然蓋住,許迦藍忍著渾身的不適給他貼了幾張退燒貼後,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