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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哪家的糧商敢賣糧給他?就算是他去了其他地方賣糧食,這一來一去的,想要籌措到足夠的糧食,最快也得個五六天的功夫。”
範仕誠笑著給嚴介溪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
但是嚴介溪卻搖了搖頭,“範大人,一切還是要小心為上,我們不僅要禁止那些糧商賣糧食給趙寧妄,還要把路給堵死!”
範仕誠有些疑惑,“禁止糧商賣糧給他,不就已經是將路堵死了嗎?”
“不,我說的是把真正的路給堵死,漕運那邊也要打招呼,還有那些驛道要害之地,但凡看見所有運糧過來的,務必要讓他們過幾天再進京!”
嚴介溪的一句話,直接讓範仕誠大呼臥槽。
“還是親家公想的周到,就算是他趙寧妄可以調運糧食過來,我們掐住了所有的要害之地,哈哈哈,他根本運不進糧食來!”
範仕誠現在勝券在握,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
只要趙寧妄一除,太子那邊就再也沒有反對他們的聲音。
而他們只要稍加控制,再以美色玩樂誘惑,太子殿下不就是任他們擺佈嗎?
到時候縱然陛下回來,整個朝堂,也早就已經被他們的黨羽牢牢把控!
趙寧妄與刑部尚書之間打賭的訊息,不脛而走。
到了第二天,便是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現在的趙寧妄,那就相當於是後世的大明星,自帶流量的人物。
不管是茶樓酒館,還是街邊聚集的攤販,大家現在都喜歡談一談趙寧妄。
“我敢保證,這一次世子殿下肯定又能贏!”
“可別說大話,刑部尚書那是誰,那是嚴閣老的親家!在京城這一畝三分地上,誰還能不給嚴閣老一些面子?要我看吶,這次趙寧妄是懸咯!”
“可不是嘛,我二姑奶奶家的外甥,就是西市那邊賣糧食的,昨天晚上就接到了訊息,不允許任何人賣一粒米給鎮北侯府!”
“我去,嚴閣老的勢力這麼龐大嗎……”
這一次趙寧妄和範仕誠的打賭,看似只是他們兩個人的賭約。
可是卻牽扯到了更為深層次的博弈。
內閣當中,徐少湖的值房當中。
此刻有三個人在一起喝茶。
徐少湖旁邊那位則是同為內閣大學士的胡光大,另外一位年輕人名為張白圭。
“老師,你說那趙寧妄能贏嗎,我怎麼覺得他甚至有些以卵擊石。”
徐少湖嘆了一口氣,“不管他有沒有那個底氣,他必須要贏,這一次可不是他在和範仕誠打賭!”
一旁的老實人胡光大有些摸不著頭腦,“徐兄,這話什麼意思,不是他在打賭還能是誰在打賭?”
徐少湖搖頭接著嘆息,“這是太子和嚴黨之間的博弈,若是趙寧妄贏了還好,若是他輸了,那太子的處境可就不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