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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行看不見的波光淚水中，槳劃著名雨水從&ldo;面頰&rdo;上流淌下來，流到唇邊，直到好看的下巴。我激動的閃電中，她的指甲是淡紫色的，像夭折的少女凝華的玉乳般墳塋前，那青冢絲蔓邊盛開的馬蘭花。
&ldo;你……不能……吻我。&rdo;
她的唇沒有動，那個淒涼可怕而沙啞的聲音是從她喉嚨處發出，就像在水裡說話一樣，說話時，她的脖子冒出氣泡，我知道她的喉嚨斷了，能有這樣的聲音已經是一種堅韌的力量，那是要忍受劇烈的痛苦才表達出的。
&ldo;不要說話！我不知道你是誰？可你是個善良的鬼魂，只是不明白你為什麼願意和我在一起，為了保護我，還受這麼重的傷害！&rdo;
我抱著她聲音低沉地吼。
&ldo;告訴我那光碟是從哪兒得來的！你為什麼要給我這個！戚斯龍是什麼人？他的死與你有關係嗎？&rdo;
&ldo;紅字…出賣。&rdo;
&ldo;你說什麼，誰出賣紅字？&rdo;
&ldo;紅……字。&rdo;
她說完這句，身體便下墜，突然在我的懷裡消失了，只有那斷魂的槐花香依舊留在我的身體中。她是鬼魂，也許在失去知覺前，她不想留在我懷裡。
紅字？好奇怪的話啊！她在暗示我什麼？
&ldo;落衣！你做保重！&rdo;
我對著漆黑而空蕩蕩的故宮街道默默呼喊，我相信她聽得見。
我獨自一人繼續往前走，在去往儲秀宮的路上，我反覆玩味著落衣的話。紅字………紅字，……，為什麼說這麼怪異的話，她見到紅字了？可怕的紅字……我突然想起一件往事，會不會與那件事有關係呢？那是一年多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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