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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關係,就算你想要忘掉那些痛,也沒有關係。”
“我不會離開,我就在這裡陪著你,哪也不去。以後再也不會讓你難過和痛苦,再也不讓你掉眼淚不讓你受傷了。只要你還活著。”
季若愚聽到這些話,差點兒眼淚又不受控制,好在她拼命地忍住了想要流淚的衝動。
病房裡又重新歸於平靜,陸傾凡沒有再說話,像是怕驚擾到她的睡眠,甚至連呼吸聲都刻意放輕了不少。
季若愚就真的這麼在他靜靜地陪伴下,覺得有些睡意襲來了。
如若不是齊川和嶽麓一起過來了的話,她恐怕就真的已經睡著了。
齊川動作很輕,但是咔噠一聲開門聲在這樣安靜的情況下還是清晰可聞。
陸傾凡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季若愚,她看上去依舊睡得很沉。
齊川朝著床上的季若愚看了一眼,虛著聲音問了一句,“睡了?”
陸傾凡點了點頭,聲音也刻意壓低了,“嗯,應該是鎮痛泵起作用了,睡著了。”
嶽麓眼神中充滿著不可置信,從知道這個訊息到現在,他一直都是保持著這種難以置信的情緒。
直到看著病床上虛弱的接滿了儀器的季若愚,才算是真的接受了這個事實。
只是眼神依舊吃驚,怎麼會這樣呢?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聽南說……選擇性失憶症的事情,是真的?”齊川依舊是虛著氣音問了一句。
陸傾凡停頓了片刻,點了點頭。
“嗯,應該是,不過說也有可能是因為顱內有少量出血的緣故,看看恢復情況才能夠確定。”
齊川的眉頭皺了起來,他一直覺得季若愚這姑娘特別可憐,雖然嫁了個不錯的男人。
但是除此之外,幾乎所有倒黴事兒,她都碰上了。
而嶽麓原本一直沒有說話,終於是將目光從季若愚身上轉到陸傾凡身上,眼中的不可置信已經褪去了一些。
他眉頭緊皺著,問了陸傾凡一句,“霜霜說,當時她也在現場,你……當時是不是和她在一起?”
齊川看了嶽麓一眼,眼神有些責備,像是想要制止他別說了,知道嶽麓這傢伙是個管不住嘴容易口不擇言的,“你現在說這個幹嘛?”
嶽麓的眉頭皺著,也沒做聲,只是眼睛依舊看著陸傾凡。
陸傾凡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她搬到我樓下,正好碰到了,我話說得太絕,她情緒激動發病了,準備送她去醫院,一下樓……”
陸傾凡說不下去了,一下樓,就看到季若愚遇刺了。
他不想回憶那個過程,那一幕對他而言太殘忍,對季若愚而言,也太殘忍。
齊川不由得吃驚地張大嘴,聽著陸傾凡說的這個事實。
“所以你是說,若愚遇刺的時候,正親眼看到你和霜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