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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的時候甚至來不及回頭就被射傳身體,強大的力量帶著他的身體繼續飛行十多米才墜落下來。
仰面落下的時候,他看見空中四射的血光。那是我的血麼?原來可以這麼美。身體怎麼變的輕飄飄的?這樣也好,終於可以卸去那些沉重的負擔了。落到地下的那一刻,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地面的震顫,這種感覺很熟悉啊,橫行軍團終於來了。似乎聽見徐之誥在大聲怒吼:“太平軍的兒郎們,讓敵人當面殺死主將是對你們最大的羞辱,血債只有血來償。現在聽我的命令,立刻全軍出擊消滅所有的敵人。”
奇怪了,他怎麼會知道我死了呢?可是這好像與我無關了吧,蘇玄明終於閉上了眼睛,臉上永遠殘留詭異的笑容。
主將突然身亡讓太平軍計程車兵全部呆滯,不少人竟在戰場中央站下接著被箭矢毫不留情的射穿。正當他們茫然不知所措的時候,聽見了徐之誥震盪整個戰場的喊聲。是啊,主將被殺是太平軍無法抹去的恥辱,血債只有血來還。士兵們的怒火立刻被點燃,大聲嘶吼著繼續對烏衣寨發起猛烈的衝鋒。
一群悍不畏死計程車兵,一對不懼刀槍的鐵人,在這兩支軍隊的輪番衝擊下烏衣寨終告陷落,百里鴻率少數殘兵逃回衡水城,其餘留在戰場上的守軍全部被憤怒的太平軍殺死撕碎。等到趙憶叢的大軍來到烏衣寨的時候,偌大的寨子裡竟然鴉雀無聲。橫行軍團計程車兵本來就從不開口,太平軍還存活的幾千人卻是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主將死於非命,兩萬士兵剩餘不到五千,此情此景讓這些教徒如何不傷心欲絕。
蘇玄明的屍體很快被抬到了趙憶叢面前,臉上笑容依舊栩栩如生。靜靜的注視良久,趙憶叢默然道:“他死的時候為什麼會笑呢,有什麼可笑的事情麼?”徐之誥淡然道:“我想他是因為終於可以告別那些沉重的負擔而高興吧!”頓了一下又道:“這樣糊塗的死去也許是最好的結局,我知道他一直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痛苦,可是他卻無力抗拒自己**縱的命運,或者他也從沒想過去抗拒這樣的命運。”
“既然身為棋子是件悲哀的事情,而你又沒有抗拒這種命運的覺悟,那麼賜你一死也許是最好的解脫,如此你將更接近永生。”趙憶叢平靜的望著蘇玄明那張無比熟悉的臉,輕輕說道:“因為這樣你留在我心中的會是最美好的那段記憶。”
光州大軍一日攻克烏衣嶺的訊息讓方不凡驚喜不已,立刻派人過來請趙憶叢加快行軍對衡水城形成前後夾擊之勢。只要能突破這座堅城,通向汴州的路將是一馬平川,再也沒有險阻可守了。對於這個要求趙憶叢當然不會拒絕,繞到衡水城後方也是他需要做的事情。這樣就可以避開方不凡的視線,進行突擊虎狼谷的大計了。
大軍在烏衣嶺停留半日就繼續開拔,連夜趕到了衡水城的後方紮起營寨。儘管光州大軍仍在,趙憶叢的大旗也相當顯眼的矗立在營中,可是此刻他本人卻早已在百里之外了。
剛剛安營紮寨,趙憶叢就把光州軍託付於朱溫管轄,自己則帶著徐之誥等人趁著夜色殺奔虎狼谷。把這麼多軍馬交給一個剛剛歸附的人統率聽起來好像有點匪夷所思,不過無論趙憶叢還是朱溫都很清楚,這也不過是名義上的事情而已,想要命令這支部隊朱溫還遠遠沒有那個資格。
這支幾十人的小隊一路上刻意避開人煙稠密的城鎮,專門挑選那些人跡罕至的小路,倒也沒引起別人的注意。就算有人看見也只會認為這是一幫急著趕路的江湖豪客,亂世之中攜帶武器成幫結隊行動幾乎成了慣例,畢竟人多些,對抗危險的能力也就強些。
由於出行前朱溫特別指派了幾明熟悉道路計程車兵隨行,總是選擇那些離虎狼谷最近的路徑行走,倒也沒費多少功夫就來到了目的地。這是虎狼谷外十餘里的一處荒山,不但山裡溝壑縱橫叢林密佈可以最好的掩飾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