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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我知道,津都有名的狗不理嘛。”燒餅道。
沈常樂擺了擺手道:“不不不那你可說錯了,狗不理人家那是店,坐商不吆喝,咱們說的是走街串巷的。”
“哦這兩個還不一樣。”燒餅道。
沈常樂道:“那肯定了,走街串巷的一般都是六七十歲的老大爺,手裡挎著一個小竹籃兒,裡面盛著二三十個小包子,上面蓋著小棉被兒,白天還不出來。”
“這怎麼白天不出來呢?”燒餅道。
沈常樂道:“這是給晚回家的人準備夜宵的,比如晚上站崗值班的人啊,比如賭錢的等等這些。”
“而且他們的呦呵也特別的有意思,就兩個字肉包,但是這肉字他能喊的嚯大嚯大的,到了包這個字可能就順風跑了。”
“這個別說還挺有意思的,您能來來嗎?”燒餅點頭道。
沈常樂道:“那我給您學學啊,比方說我是你爸爸,晚上沒事幹出門賣包子去…………”
“去別說我爸爸!”燒餅一推沈常樂道。
沈常樂道:“那我當誰爸爸???”
燒餅一打眼來了主意道:“這還不簡單,除了咱們倆,還有誰站著就誰唄,小嶽嶽你說他。”
“噗…………”
“哈哈哈…………”
岳雲朋扇著扇子一臉的蛋疼,此時後邊的房間裡邊又是一陣壓抑的笑聲,捂著嘴噗噗噗跟放屁賽的。
沈常樂道:“行那我就免為其勉當岳雲朋的父親了好吧,大晚上拿著籃子出去,這就開始了”
“肉!!!………………包兒”
燒餅有些不可思議道:“哦中間就間隔這麼久啊?”
沈常樂道:“對這都是吆喝,除了這些其實還有一種吆喝是最有意思,也是最好聽的,。”
“哦?您說的是?”燒餅道。
沈常樂道:“就是賣布頭的,整匹的布,撕下來當布頭賣。”
“這就是以前街坊大媽都圖便宜嗎,愛買這樣的,如果你說一丈三四,一丈五六,回去做點褲子,大褂就夠了,就是有一樣,這樣的東西收尺寸。”
“這什麼叫收尺寸呢?”燒餅道。
沈常樂道:“就是不能下水,你看著合身的,一下水直接大褂改緊身背心了。”
燒餅道:“好傢伙!”
沈常樂道:“當然這些都是閒話,最主要還是聽他們的吆喝,不過這吆喝你得幫幫忙,一共兩句詞。”
“就是在我讓價的時候你態度好點來兩句,掌櫃的別讓了,求本,再讓就賠了,神情就是真實一點點。”
燒餅道:“誒行我聽明白了,我肯定好好來。”
沈常樂點了點頭因為時間的原因他把中間的一部分東西都捨棄了,這就可以直接開始唱了:
“哎,吆喝著賣,哎呦吧,吆喝著賣我這布大件了吧,不要那一樁,再來這一樁,樁樁件件大不相同不一樣兒嗒,瞧瞧這塊布,你看看這個色,沒有褒貶沒有蘸兒沒有窟窿眼兒,這是什麼色,這是本色白,它怎麼那麼白,怎麼那麼白,你說怎麼那麼白?”
燒餅道:“這我哪兒知道啊…………”
沈常樂笑了笑道:“因為它是白的!”
“廢話!”燒餅無語道。
沈常樂笑了笑繼續朗聲唱道:“怎麼那麼白?氣死頭場雪,不讓二路霜,氣死了頭號地洋白麵兒了吧,氣死趙子龍,也不讓小羅成,誰見過薛白袍亞賽那個小馬超哇。不提這種白,單提這種布,買到家裡去,縫被單兒啊、做被裡兒、裁門簾兒、你砸褲褂兒去吧,禁鋪又禁蓋,禁洗又禁曬,禁拉又禁拽,禁蹬又禁踹…………”
“好傢伙這人幹嗎呢這是?”燒餅納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