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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有幾次週末假期結束,她都是一身酒味的從外面回來。莊薇並不喜歡探尋別人隱私,只是隨著天氣越來越熱,衣服穿的越來越少,每次週末伴隨董桑蘭回來的不僅僅只是滿身的酒氣,還有她脖子上那似有若無的吻痕。
而董桑蘭也沒有絲毫想要遮掩的意思,每次回到宿舍,都會換上軍用背心和軍用短褲,讓她頸項間的吻痕大大方方的暴露在空氣中,莊薇視若無睹,畢竟她們已經成年很久了,更遑論這是董桑蘭的私生活,她沒有半點想要八卦別人隱私的慾望。
六月中旬的又一個週日,莊薇穿著褲衩背心盤腿坐在桌前寫報告,董桑蘭從外面推門進來,又是一身的酒氣,只是這次她並沒有直接端著臉盆和洗漱用品去洗澡,而是徑直走到莊薇邊上的凳子前坐了下來,“可以談談麼?”董桑蘭聲音有些嘶啞,酒氣直逼莊薇。
莊薇聳了下肩膀,不置可否,用滑鼠點選儲存檔案後,側過身靜靜的看著董桑蘭,等著她開口挑起話題。
董桑蘭看著莊薇,沉默了許久,鳳眸中閃過一絲傷痛,“自古白與黑,是不是永遠不共戴天?黑的永遠就是黑的,總沒有好結果。”
莊薇微愣,沒想到董桑蘭居然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來,沉思了片刻,“桑蘭,你想說什麼?”
董桑蘭一瞬間恢復了正常,表情冰冷的搖了搖頭,起身拿著臉盆和洗漱用品開門出去了。
莊薇眉宇微攏,看著消失在宿舍門前的董桑蘭,若有所思。
董桑蘭的反常並沒有引起莊薇太多的關注,畢竟不清楚具體的來龍去脈,她更不想對別人的人生提出什麼看法或是意見,自從那次含糊其辭的算不上是聊天的聊天后,董桑蘭似乎又恢復了往日的清冷,跟莊薇討論課題,兩人也會做伴一起去食堂吃飯,甚至還會經常跟莊薇一起去訓練場切磋功夫,每次都是在學弟學妹們目瞪口呆、冷汗直冒的狀態下結束尤為暴力的PK,然後被眾人以膜拜的眼光目送出訓練場。
六月底的一個週五下午,楊天難得有空,直接開著車到莊薇學校去找她。莊薇跟董桑蘭剛暢快淋漓的打了一場,兩人穿著一身汗溼的背心從訓練場走出來,恰好碰上來找莊薇去學校門口認領訪客的學弟。
莊薇跟董桑蘭打了聲招呼後,轉身跟著學弟往學校門口走去,絲毫沒有注意到董桑蘭望著她的背影複雜而深沉的目光。
楊天站在門口填完來訪登記,剛一抬頭就看到穿著背心和作訓褲向他走來的莊薇,滿身的汗水幾乎溼透了證件背心,被放行進了G大後,楊天抬手抹去莊薇臉上的汗漬,“還在堅持所有的軍事專案?”
“嗯,整天坐著搞科研,如果再不抽空運動的話,身體機能跟不上,會被導師踢出來的。”
楊天輕笑,兩下抹不去莊薇臉上的汗水,乾脆掏出口袋裡的手帕,慢慢擦了起來,“只有一天半的假期,沒法帶你去看海或是雪,去上次的農家小鎮怎麼樣?”
“嗯,那你去我宿舍坐一會兒,我衝個澡就走?”
“好。”
研究生宿舍的規矩比本科生宿舍的規矩要松太多了,雖然不至於會讓人隨便走動,可只要是在宿舍管理員那裡登過記,又有人來認領的話,進到宿舍裡坐坐也不是太難的事情。
楊天跟著莊薇進了宿舍,看到裡面的擺設和設施,“唉,果然走到哪都是比較偏相知識分子,你們是兩個人一個房間?還有單獨的廁所和小陽臺?”
莊薇忙著收拾便裝,聽到楊天的感慨,忍不住眉頭輕挑,“中校同志,你好歹也是單間單房的,跑到我這裡來哭貧,有點不厚道吧?”
“呵呵,你都說了,我是中校副團級,也就混了個單間單房,你可還是軍校的學生,檔次待遇已經快趕上我了。”
“貧嘴。”莊薇懶得跟楊天據理力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