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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歸來

不會的，不會的，瑾兒怎麼可能遭遇這種事，小孩那麼乖，那麼聰明，那麼……

莫絮反覆告訴自己，都是假的，不是真的，都是巧合，全是巧合，不可能是真的……

“公子，公子！”莫亭找了幾條街終是找到了莫絮，“公子，快……快隨奴才回家……落合公子跟……洪連公子回來了，還有……有……小……小公子……”

瑾兒？果然，那些都是巧合，假的，小孩回來了，他好好的……

莫絮想也不想，轉身就往莫府方向趕。

“公子……等……等等奴才啊！”

月奴看著廳堂上的少年不知怎麼開口。

“小……小公子？”

忘憂一挑眉毛便是一股子風情，笑笑的看著月奴。

“這姐姐嘴好甜，怎麼剛見著就叫人家小公子啊？我這風月場裡混日子的人可當不起啊。”

“小憂，好好說話。”洪連順手拍了忘憂一下，有些受不了他的腔調。

“呵呵，紅蓮哥以前不就是這麼個調調，瑾兒那時可沒嫌棄你呢，落合哥哥，你看，紅蓮哥他打我，你瞧瞧，”忘憂把身子湊到落合身邊，緩緩拉起袖子，露出一截雪臂，“看看，都紅了……疼著呢……”

落合看了兩眼，連個印子都沒有。“小憂，哪裡疼啊？”

“就這啊。”忘憂繼續拉高袖子，“不過，落合哥哥給我親囘親就不疼了……”

“小憂，你夠了！落合別理他。”

月奴皺了皺眉，這真是他家小公子？不是落合跟洪連找人冒名頂替的吧。

“哎喲，紅蓮哥，你說你贖我回來幹嘛啊，又沒銀子賺，”忘憂掃了一眼廳堂裡的家丁，“不是要我給哥哥們在床上瀉火來的吧，那我可受不住啊……”

頓時，整個廳堂鴉雀無聲，每個人的臉色都不好看。

忘憂還待要說什麼，卻聽到了遠處的腳步聲，頓時冷了臉。

“我累了，我要休息。”

“憂！”莫絮一臉的驚喜，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小孩身邊，聲音都有些發顫，“是你嗎……憂……”

“公子認錯人了，我不叫那個名字……”忘憂低著頭不看他，轉身欲走。

“那……瑾兒？”莫絮有些不確定的叫了一聲，抓囘住欲走的人，緊緊抱在懷裡。“瑾兒……瑾兒……”

時間靜默了很久，洪連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緩緩看向被抱在懷裡的忘憂，他眸子發冷，勾起一抹冷笑。

“是啊……瑾兒……我是瑾兒……只不過是飄香館的那個瑾兒罷了……”淡漠的語氣沒什麼情緒，緩緩推開身體僵硬的莫絮。

月奴嚇了一跳，飄香館那種地方，小公子他……

“不會的，不是真的，不可能，那些殘酷的事怎麼可能……”莫絮平靜無波的臉開始出現一種名為哀傷的表情。

“有什麼好吃驚的，不信可以問問那邊的兩位公子啊……再不信的話……”忘憂冷冷的看著莫絮，“要不要去江南挨個問問我伺候過的恩客啊……莫公子……”

莫絮的身子猛地一個踉蹌，他都幹了什麼啊，他讓小孩都遭遇了什麼啊，他……

“小憂，你……”落合拽了拽洪連的袖子，衝他搖了搖頭，洪連看了眼落合，把到嘴的話又吞了下去。

莫絮呆愣了一會馬上清醒過來，“沒關係，瑾兒，我們忘了那些事，忘了，把不開心的事都忘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好不好？”

忘憂淡淡的笑了，“好啊，那我算你的什麼人呢？啊……對了……公子說過……什麼也不是……”

莫絮完全愣在那裡動不了，對啊，三年前，也是在這裡，小孩問他他算他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