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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的渾身發抖,卻偏偏緊咬著牙關不鬆口的李發三,眼睛裡不由露出一副思索神色道:“你這人莫不成不是李發三?”
只是譚縱剛一說完,便有自己否定自己道:“不可能。似李發三這等人物,且不說有無人會去冒充,即便真要冒充,除非將這南京城裡頭的人換個遍,否則也會被人查出來。既然如此,你又為何睜著眼睛說瞎話呢?”
那邊蔣五卻似是絲毫未聽得譚縱的話一般,只是不停在院子裡看來看去。只是他越看,眉宇間便皺的越深。
譚縱無意中發現蔣五神色變化,心中便是一凜:能讓蔣五這位皇子露出這副形態,必然是他已然發覺了什麼,而這事情又必然引起了蔣五的厭惡,否則斷然不至於這般神態。
譚縱曾給蔣五下過一個正義人士的定義,因此心裡頭便隱有所覺,拋下了仍然瑟瑟發抖李發三開始查探起這院子來。
只是譚縱卻與蔣五(和諧)不同,他主看的乃是那堆堆在牆邊的碎木。
李發三是個中人,不是個木匠,家裡又哪來的這些碎木、板條之類的東西。而且只看那些茬口參差不齊,而且色澤明亮,顯然是新折不久,而且還不是使用器具鋸、切、斬斷,倒更像是被人強行折斷的。
只是,這些東西,卻只能說明李發三家中曾遭過歹人,卻說不得其他。因此譚縱便將那堆木塊隨意翻開,待那堆碎片被丟棄的滿地都是時,他終於在最後面發現一件不一樣的東西。
“我算是明白了。”譚縱舉著手上的一塊紅色木片對蔣五與胡老三道:“我適才還在奇怪呢,原來如此。”
蔣五見譚縱拿著塊鑲了小鉚釘的木片得瑟,便有些感覺無趣。而胡老三卻是咋咋忽忽道:“你明白甚子?莫不成是明白怎麼生孩子了?”說罷,胡老三卻是自顧自地笑了起來,顯然是對自己把譚縱說成了女人感覺異常得意。
“你!”被胡老三這般胡攪蠻纏的打岔,譚縱心裡不免又置氣起來。只是想到先前的失分,譚縱卻是不敢再在蔣五面前胡亂說話,便不理會胡老三,而是把那木片丟到李發三懷裡道:“發三兒,這東西你還記得吧?你可莫要唬我說你沒見過此物哦。”
果然,那李發三拿著那木片看得半晌,眼淚不知不覺就流下來了。只是這時候李發三卻是一言不發,只是把那木片攥在手心裡,便是連手掌被刺出血來了也是不管。
見這李發三仍然不言語,譚縱便有些不耐。
譚縱拾到的這木片真說起來,卻也不是什麼貴重物事,只不過是一直匣子的一面而已。可譚縱曾從蘇瑾幾女房中見過,這等匣子都是女子放些如髮簪之類的金銀器小物件的。而李發三一個男人又如何會用這些東西?
也正是看到這物件,譚縱才想起來,這李發三家雖然不大,卻有主臥廂房兩間,而且房間裡雖然空曠,卻床榻卻是有的,顯然兩間屋子裡都應該睡著人。可這會兒李發三卻只有孤家寡人一個,他的家小卻是不見了。
只是,這等事情,若是李發三自己不說,即便譚縱推測出來也是無用。想到這兒,譚縱卻是耐著性子在那堆木料裡找了半天,終於尋了些料子漸漸搭了起來。
看著譚縱在地上擺的物件漸漸成型,卻偏偏因為手腳不夠搭到一半就散架,蔣五便讓胡老三去幫忙。未過許久,一架被拆成了十幾片的木馬卻是拼合完成。
看著這搖搖欲墜的木馬,蔣五與李發三的神色頓時變了。蔣五是出離了憤怒,顯然已經想明白了這李發三家裡發生的事情。而李發三卻是從暗自流淚變成了嚎啕大哭。
“哎。”
看著李發三這麼一個大老爺們蹲地上嚎啕大哭的模樣,譚縱心裡也是有幾分不忍。只是這事情既然已經發生,而且極有可能是衝自己來的,他即便如何不忍,卻也不得不狠下心來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