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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貨郎這會兒雖然還守著攤子,可譚縱來拿書鎮時,他愣是吭也不敢吭一聲。
譚縱剛才的驚天一拍已然把所有人都震住了,這會兒見他又拿了兩塊鎮紙走過去,雖然臉上笑眯眯的,可誰心裡頭都覺得涼颼颼的——誰也想不到似譚縱這等人物拍起人來竟然這麼狠辣哇!
陳舉的幾個跟隨更是不等譚縱靠近就把陳舉護在了後頭,打頭的那個則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懷裡掏出根手臂長的短棍,在那咋咋忽忽的亂叫。
譚縱自然不會蠢到真跟這位陳大少爺起衝突,只是若是一味忍讓,說不得會讓人覺得好欺負,所以才發揮了後世胡鬧時拿板磚酒瓶子拍人的本事——這會兒沒了板磚啤酒瓶子,書鎮自然成了譚縱的首選。
“大少,你瞧我這一手可還成麼?”譚縱笑眯眯地看了陳舉一眼,又舉起手裡的書鎮在那比劃了幾下,只唬得陳舉的幾個跟隨連不住的退步,累得人圈也跟著退了幾步。
陳舉這會兒已然有了後悔了,原本是想借譚縱這位新科亞元漲漲自己的威風,順便告訴南京城裡頭的所有人自己又回來了,卻不想譚縱這般乾淨利索,直接就把下人給撂倒在了地上。看著那下人在地上哀嚎的樣子,陳舉的眼睛便忍不住的抽搐起來,頓時不敢去看了。
這會兒陳舉正進退維谷的時候,冷不防人群從外到裡的被人分了開來。只見著人群分開處,幾個皂吏舉著水火棍就走了進來。
只是這幾個皂吏原本進來的時候還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可一看見圈子裡頭的是混世魔王,便有些忍不住想撒腿走人,再一看另一邊笑眯眯的是譚縱,更是覺得渾身發熱,一腦門子都是虛汗了。
不管是陳舉也好,還是譚縱也罷,可都不是他們這些小吏得罪的起的。
這群小吏正不知道該怎麼辦呢,冷不防那邊陳舉就走了過去,指著譚縱道:“幾位小官,那譚縱仗勢欺人,打傷了我家下人,你們可得秉公執法。”
陳舉這話一出來,邊上的人頓時樂了。在這南京城裡頭,要說仗勢欺人的,他陳舉要自認第二隻怕沒人敢認第一,便是那些小吏聽了這花也有些丈二摸不著頭腦——平日裡只要有陳舉在的地方,便只有他欺負人的分,又哪聽說過他被人欺負得。
只是這會兒那陳舉一副言之鑿鑿的模樣,而那地上又的確躺著個人,臉上血跡斑斑的,正哭喪著喊疼呢。再看那人身上的衣裳樣式,也的確是陳府的家丁服,說不得便是陳舉口裡的下人了。
只是,即便那躺在地上的人的確是陳家的下人,可幾個小吏對視了幾眼,也沒一個敢上前找譚縱問話的。倒不是怕了譚縱手裡頭的書鎮,而是根本不用去問——即便真的是譚縱打了,幾人也沒這個膽量去把譚縱鎖了。
譚縱是什麼身份,今年的新科亞元,大順律裡頭寫著的,真正計程車子身份,便是打了哪個不長眼的,只要有理,便是連府衙也不用去的,說不得辦案的小吏還得說幾句寬慰的話。
這會兒譚縱見衙門的差役來了,自然知道這架是不用打了——再打下去就是不給朝廷面子了,便把書鎮給了身後跟著的露珠讓他還了回去,這邊則是理也不理陳舉,徑直往外就走。譚縱所過之地,不論是誰,全都自覺讓開了路子,把譚縱放了過去。
那邊的陳舉看著譚縱行走時的一派從容模樣,雖然有心說幾句硬氣話找回場子來,可一想到適才譚縱揮手就拍的嫻熟架勢,冷不丁身子就是一個寒顫,也顧不得再說上幾句場面話了,只是往人群裡一鑽自個走了。
露珠很快便跟了上來,一邊亦步亦趨地跟著譚縱的步子,一邊小心翼翼地檢視譚縱手臂上的傷勢,見血跡停了便放下心裡頭的擔心,開口道:“想不到老爺你不僅文采好,便是武藝也是不凡啊。”
聽著露珠的怪話,譚縱似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