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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朝有酒今朝醉。
明天……活到明天再說吧。
梁安回了前院,就添油加醋的說了:“瞧著裴庶妃氣壞了,東西也不要了,眼圈都紅了。”
李意尋呵了一聲,手下不停,將一幅畫了幾個月的寒江垂釣圖最後幾筆畫完,將筆丟桌上站起來活動了一下手腕和脖子,走過去就在站著的梁安腿上踹了一腳。
踹的也不重,他一雙風流至極的眉眼吊起來:“她還眼圈紅?你這狗奴婢拿了多少好處?”
“什麼都瞞不住殿下,您瞧。”梁安拿出那個錦囊:“奴婢還沒看呢。”
“狗東西,給點錢就把你收買了?”李意尋這話不像是問責,更不生氣,輕飄飄的不落地。
“奴婢哪敢,這就是庶妃跟殿下鬧著玩,便宜了奴婢。真要是要緊事,別說是給這些,就是金山拿來,奴婢是寧死也不肯彎腰的。”梁安嚴肅道。
“呵,還算你明白,滾吧。”李意尋擺手。
梁安謝過了他,高高興興退出去了。
“裴氏這膽子,是不是叫我養的越發大了?”李意尋問。
一邊站了許久的宗九道:“殿下自己喜歡,玩鬧罷了。”左右只是個庶妃,殿下喜歡,慣著點有什麼?
等哪一日殿下不喜歡了,她自然就不敢了。
“呵呵,罷了,小事。聽說老二的病越發嚴重了?”李意尋收了笑意問。
“回殿下,比起太子殿下的病,東宮六公子只怕是已經要不行了。”東宮這幾年萬事不順,接連喪子,如果六公子死了,下面就只有一個今年才出生的襁褓嬰兒了。
李意尋哈了一下:“瞧我這個人,心都是黑的,聽著這個,我可真高興。”
宗九也笑了一下,不過沒接話。
後院裡,寒月收拾好東西,叫人進來打掃過屋子,換上茶。
“明日就是皇子妃的生辰了,今日都沒個動靜。”寒月輕聲道。
“八皇子自己不提,皇子妃還能怎麼說?我要給自己過生辰?”裴時沅冷笑一聲:“你總說我沒規矩,你看看這府裡有規矩嗎?你看看咱們這貞裕一朝有規矩嗎?”
“祖宗!別人沒規矩別人不怕,咱們不怕嗎?”寒月簡直操碎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