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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琋聞到一股至少半個月沒洗澡的狐臭味從他腋下傳來。
「真是沒見過那麼惡臭的人,滿口汙言穢語,居然還要打女人,」鍾琋憋住噁心,拉上路念皖,「快走快走,我都要被他身上的味道燻吐了。」
路念皖不含糊地往桌上拍了一百元,當作是她和鍾琋的飲品錢,然後對著相親男「呸」了一聲,在周圍群眾注視的目光中走了。
……
「對不起啊琋琋,讓你跟我一起相親,害你都被他說那些話了,」路念皖很是愧疚,一路挽著鍾琋的胳膊,「這玩意兒是我隔壁鄰居介紹的,也不知咋就介紹了這種垃圾。」
鍾琋倒也沒什麼,但路念皖只覺得委屈。在介紹人眼裡,她這種所謂的大齡未婚女性,也許只配得上這樣的男人。
而且相親多了,路念皖有時候都會自我懷疑,是不是一個女人到了三十歲,在別人眼裡就那麼不堪與低賤,縱使她受過良好的教育,有正當的工作。
走出一段路,鍾琋感到身邊人在小聲的啜泣。
於是她帶著雙眼通紅的路念皖停在了街邊一處無人的角落,等路念皖掉夠了眼淚,才輕聲說道:「別人怎麼看你不重要,但你不能看低自己。再說了,三十歲又怎樣,不結婚又怎樣,我們教書育人按時納稅貢獻社會,已經強過很多人了好不好!」
「其實道理我都懂,」路念皖吸著鼻子,「但我爸媽總是……唉,對比一起,咋突然覺得鄭慶楠都順眼多了呢。」
鍾琋想起鄭慶楠送的那束玫瑰花,一陣惡寒。
路念皖看著鍾琋吃了屎一樣的表情,終於笑了起來:「那還是徐憶澤好。徐憶澤也只有一點不好……」
不好在於,他手上有戒指,心裡有愛人。
「鄭慶楠只有沒結婚這一點好,其他都不好,」路念皖繼續說著,「至於剛才那男的,他活在世界上就是不好。」
鍾琋:「那你下一步的打算是跟你你爸媽好好聊一下這個問題,還是……」
「聊什麼聊,聊得通的話早就聊了,我現在當然是要去考博了,」路老師突然就神采奕奕了,「a大h大我可能上不了,但北市還有很多好學校可以任我挑選。你先去北市好好待著,為我開闢江山,我明年一定到北市與你會師,咱們一起徵戰北市的未婚男青年們!」
鍾琋:「……」你是要去讀博,不是去搞這些事兒啊喂!
……
鍾琋按照向周的要求,將論文修改完畢後投了出去。
原本想著至少需要個月才會有回信,結果沒出一個月,編輯就已經回了郵件,表示他們期刊正在策劃一個選題,鍾琋的文章正好與他們的想法不謀而合,大約年底的時候這篇文章便能刊出了。
鍾琋大喜過望,把用稿通知轉發給了向周。
回父母家吃飯時,鍾琋把這個好訊息告訴了鍾父鍾母,享受了好一會兒來自爸媽的彩虹屁。
鍾琋與鍾母一道收拾廚房時,鍾母突然說道:「對了,前幾天安東回來探親,還來家裡坐了一會兒,問起了你的近況。」
「鄭安東?就是鄭慶楠的小叔叔那個人?」
「你也別那麼沒大沒小的,你小時候安東還抱過你呢。」
雖說鄭安東是父母的故交,但鍾琋對這個人沒有任何印象。甚至由於鄭慶楠的緣故,他對鄭安東的好感度無限趨近為零。
「好吧,這位鄭叔叔怎麼會突然問起我。」鍾琋聳聳肩。
鍾母:「你爸炫耀你考上a大的博士嘛,正好安東現在的事業也在北市,他說你去了北市後有什麼需要都可以找他,他作為長輩會照顧你的。」
這些話倒也不算是完全客套的話,按鍾父鍾母的說辭,鄭安東在北市可謂是如魚得水處尊居顯,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