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說唄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憂耳邊一縷秀髮,不凡視線落在她白皙細嫩的如同羊脂的耳根,那裡有一粒極小的鮮豔欲滴的紅痔,眉頭不經意的微蹙:“番王的女兒,趙雅。”
無憂驚看向他。
子言曾說過,北齊有兩個地位在峻氏同宗王之上的外姓王,一個是興寧的父親靖王,另一個就是番王。
番王曾是一方霸主,手上有數萬的精兵強將,打仗更是勇猛,與北齊對抗多年,叫北齊皇帝…齊皇很是頭痛,後來齊皇不知用了什麼辦法,竟將番王招安了。
然番王雖然是投靠了北齊,但無需向北齊進供,北皇每年反而要賞不少珍寶給番王。
照子言的說法就是,招安不過是個愰子,收買才是本質,各圖其利。
不過有大仗要打,需要用上番王的時候,番王也是鼎力相助,立下不少戰功。
所以番王雖然是一個外姓王,地位卻比北齊的其他同宗王更高些,與靖王並稱北齊二虎。
這麼樣的一個強人的女兒找不凡,不凡的地位就更叫人疑惑:“她來尋你的?”
“來尋你未來的正夫峻珩太子的。”
無憂回來就知道與北齊的太子訂下親事,但大婚在一年之後,便沒往心裡去,這時突然聽他提起,心裡頓時打了結,這件事不是她不在意,就不存在。
至於‘峻珩’這個名字,卻象是哪裡聽過。
細想下去,猛的一嗤牙,象被蠍子紮了一下。
說起北齊的太子峻珩,與她曾經有一面之緣,只是那時他還沒封為太子,而是北齊的一個皇子。
她五歲那年,西越與北齊結盟,隨北齊使臣前來的便是這位叫峻珩的皇子。
那時她雖然是被母皇冷落的小公主,平時並不許到處走動,但每年母皇壽辰的時候,還是得去請安祝壽。
正值母皇壽辰,又沒東西可送,便去御花園採些鮮花,想親手編個花藍送給母皇。
撥開一處花枝,看見一個衣裳華麗的少年正抱了個人,按在花叢裡調戲。
雖然只是一眼,已經看清,被按在下面的是一個相貌清秀,只得十一二歲的小太監,長褲已經被褪到腳裸,撅著個削瘦的雪白屁…股,跪趴在那裡瑟瑟發抖。
她那時還小,並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但也知道既然人家藏在花叢裡面,便是不想別人看見。
一愣之下,便要退開,腳下剛動,已被那少年跳起來扯住,惡狠狠的迫她發誓,不許把看到的事情,告訴任何人,否則就把她丟進旁邊的荷塘裡淹死。
小太監看見她後,面色慘白,跪在地上越發的身如篩豆,抖個不停,望著她的眼神卻是帶著哀求。
她不明白他們做什麼事,需要迫她發誓這麼嚴重,但小太監眼裡的極度恐懼和殘存的那點渴望,她是懂的。
宮裡犯了事,或者被犯事的牽連,將要受處置,而又想活下去的時候,就是這麼副神情。
雖然不相信在宮裡除了母皇,能有人敢把她弄死,但一來她從小被母皇冷落,並不多事;二來覺得小太監可憐,這件事與自己又沒有關係,為了件沒關係的事,讓小太監受懲罰,實在不必要,也就答應了。
少年等她發了誓,又狠狠的瞪了她兩眼,才一溜煙的走了。
這時子言來尋她,小太監忙提了褲子躲縮排假山。
子言看她臉色有些不對,又察覺到假山後面有人,要上前檢視,被她拉住。
他睨了假山一陣,確認她並沒受到什麼傷害,也就同她一起離開了,對假山後的事,不再檢視。
離開後,她問子言為什麼會來尋她。
子言告訴她,方才聽說北齊的皇子峻珩進了御花園,峻珩的名聲不太好,不大放心,所以來看看。
無憂這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