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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這座大陣維持萬年,漏風又漏雨是註定難免了,但是那位不應該不知道鍾錘的去向。”
話到此處,三人都轉過頭看向了那位從進入客房開始一直沒有說話的青衫儒士,在場的四人中,最後一次與那位有過交集的,就是這位小鎮塾師,儒門十多年前特意換人重新派駐此地的鎮守聖人崔覺。
中年儒士聞言微微微不可察皺了皺眉,倒不是因為三人的動作,而是上一次他並未直接見到那位,都不能算是打了個照面。
楚元宵跳入玄女湖那一夜,那位大概是不願放任那個少年人被湖底的玄武之靈帶走,所以突然現身喝退了在湖底睜眼的那位,並且釋放了一部分天書的邊角出來,當時離鎮東口最近的是他還有那個小鎮更夫侯君臣,但二人其實只是看到了那一圈圈暈開的金色天書文字,誰都沒有見到本尊。
“此事目前恐怕不太好判斷,那位不願親自現身見我等,無法強求,但是他對那個少年似乎不太一樣,這裡可能會有些我們不太清楚的內幕。”崔覺思索了一下之後,搖著頭表示他同樣不太清楚具體的變故內容。
但說完前一句之後,他又想了想,繼續補充道:“現在的情況是,無論是有意還是無心,小鎮四大姓恐怕多多少少都出了些問題,朱氏那邊是心有不平所以引來了水岫湖,但很明顯水岫湖背後還有其他人,此事我之前已傳信臨淵學宮那邊去查了,尚無回覆,另外三家…”
崔覺猶豫了一下,又道:“陳氏那邊,青蓮劍宗門下兩位嫡傳劍仙已經親自到了,具體的原因得問問陳家主和那二位劍仙,我先前還收到了家師親自代送過來的一封信,並且家師當時也提到了雲中君,另外,蘇三載那邊也提到了雲中君。”
說到此處,老道長接上儒士的話頭繼續道:“李氏那邊,可能有承雲皇室的變故在其中,李家主膝下的那位嫡子被老早接回了承雲帝京長安城,說是皇室柱國宗祠那邊的意思,不打算讓他參與甲子之約,這件事現在看來,同樣耐人尋味,如果聯絡到道爭一事上來看的話,恐怕跟承雲皇室的那位初祖有一定關聯。”
再之後是墨家秦顧溪接上話頭,緩緩道:“老夫新到不久,柳氏那邊不太清楚具體的變故,但是先前與鐵匠甘泉談過了,甘師傅認為主要的問題出在柳氏的買賣上,當初那一批包含了金柱崖山石的磨刀石被送到涼州之後,買家很多,有些能查到根腳,有些則未必,對面的人應該是透過這個變故,掌握了一部分大陣西側陣腳的竅穴,漏風漏雨已是無可挽回的事實了。”
談話到了此處,再次有些沉默,四位分別來自三教一家門下的鎮守聖人各自垂眸沉思,無人說話。
正當此時,有一個弱弱的聲音從客房一側的書桌背後傳過來,“各位前輩,晚輩能說句話嗎?”
說話的紅衣小姑娘有些不太好意思,一直手臂緩緩抬起,臉色赧然,像極了鄉塾塾師在草堂中講書時,堂下的學生舉手提問一樣,規規矩矩,眼神中卻又帶著些躍躍欲試。
四位聖人全部微微一靜,隨後相視一笑,果然還叫老道長說中了,小姑娘有話說。
墨門秦顧溪背對著少女而坐,聞言並沒有回頭,眼神中還帶著許多笑意,但故意板著臉冷聲道:“放肆,前輩議事怎可隨隨便便說話,忘了之前交代你的事了?豈可如此無禮…要說什麼就想好了再說,沒有意義的事就不要說了!”
少女看著自家師祖的背影,沒來由皺了皺瓊鼻,朝那老頭吐了吐舌頭,意態嬌憨,但隨後還是認真起身朝著四位江湖前輩福身行禮,其實這不是她喜歡的行禮方式,她更喜歡武夫抱拳的方式,但是此時此地,在座的沒有一位是隨便的人物,她就只能彆彆扭扭以女兒家的方式,微微萬福,隨後才開口道:“晚輩有個猜測,有極大的可能是那個姓楚的少年已經見過那位…掛在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