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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少年道:“你小子看著倒是個務實的,不像某些人!”
何仲秋聞言大怒,但還沒來得及發作,就瞧見了對面章錦淮遞過來的眼色,猶豫了一瞬之後忍了下來,少年的話是對的,想辦法解決問題才是當務之急。
蔣櫱似笑非笑看了眼何長老那忍氣吞聲的憋屈姿態,冷哼一聲之後繼續看著少年道:“那你覺得眼下此事該如何解決?既然都已經如此說了,想必你總不是無的放矢吧?”
見話題終於又引回到了正事上來,章錦淮微微笑了笑,不過他並沒有直接回答蔣供奉的問話,而是側過頭看了眼坐在他身旁一直都沒有什麼存在感的小鎮少年韓元賦,笑道:“韓公子,此事最開始都是為你而起,你難道不準備說兩句?”
韓元賦自打那日五方亭一事之後就沒再去過鄉塾,一直都呆在自家這間鋪子之中,前途未卜加上心底懊惱以至於憂心忡忡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他在聽完了那個黑衣年輕人的一些話之後,就總覺得無顏再去學塾見崔先生了,楚元宵被斷了大道前程的那天,一切事情都發生的太過突然,他有時候自己都回想不起來那天到底是怎麼想的了,儒門聖賢有所謂“莫見乎隱,莫顯乎微,故君子慎其獨也”的說法,蘇三載的那段話,讓他不由地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夠光明正大地坦誠某些事情…
先前絲毫沒有在意三人對話,只是獨自發呆的韓氏少年突兀被一旁的章錦淮問起,微不可察皺了皺眉頭,側過頭看了眼那個仙家少年,又看了眼對面兩位神色不善的江湖前輩,斟酌了一番之後猶豫道:“晚輩有個想法不知道算不算妥當?那位蘇前輩既然說,要我們等楚元宵上門算賬之後才能解封山之困,那我們能不能先與那個少年談一談?如果能讓他提前放下仇怨,是不是就能說成是已經與我們算完賬了?是不是也就意味著雲林宗可以不必封山?”
這個提議…看起來好像是像那麼回事,對面三人都有些意動,斟酌思量,互相對視一眼之後,那蔣櫱哼哼冷笑一聲,“行,這倒也算是個沒辦法的辦法,但既然斷人前程這事是何長老親自下的手,那不妨就還是請何長老去與人商談如何?俗話說解鈴還須繫鈴人,誰拉的屎誰去舔乾淨!”
坐在一旁的何仲秋聞言直接含怒起身,手指著那個一臉蔑笑的蔣櫱,氣得手都開始有些哆嗦了,臉色黑如鍋底,怒道:“姓蔣的,你別欺人太甚!真當你十境武聖就了不起嗎?不過是個從傲來國灰溜溜跑出來的逃兵而已,武夫心氣還在不在都不一定呢,你以為老夫真真怕了你不成?!”
此話出口,本就低沉的氣氛驟然一靜,那“逃兵”二字算是徹底的激怒了蔣櫱,他臉色陰沉轉過頭看了眼身旁那看著仙風道骨的何仲秋,眼神冰冷如看死人,“你再說一遍?”
原本怒不可遏的何仲秋在話音出口的那一刻就意識到自己怒極出口的話失了分寸,此刻再見那蔣櫱的眼神,只覺後背一涼,但這位當慣了仙家高人的雲林宗長老覺得此情此景,他若直接認慫的話,有些過於折損顏面,於是直接咬了咬牙,梗著脖子生硬道:“說又如何,不說又如何,你我之間誰不知誰的來歷?許你辱人在前,難道還不許老夫還禮了?”
話是這麼說的,但在場的誰又不是人精,兩個少年對視一眼,神色莫名,而那個姓蔣的武夫供奉則是嘲諷一笑,懶得理他,轉過頭看著少年章錦淮道:“你呢,怎麼說?”
章錦淮聞言低頭默了默,隨後緩緩道:“蔣供奉,晚輩認為此事何長老確實不適合出面,畢竟斷人前程這事不是小仇小怨,恐怕還得勞煩蔣供奉親自出面才成,大局為重,畢竟您是新到此地,與那少年並無直接的冤仇,談事情的話,相對來說會更容易一些,前輩以為如何?”
蔣櫱聞言微微點了點頭,隨後側頭看著那何仲秋冷笑一聲,“何仲秋你可記住,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