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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從也得從!不知從腦袋裡哪個角落裡冒出這麼句臺詞,我怎麼就成了見色起意的無膽匪類了?再說了,這肥婆還有色可讓我見嗎?
我深吸一口氣,忍下這被誤認為對肥婆有染指之意的天大委曲,對她耐心解釋:“大姐,我們也就是求財而已。我就是再沒人性,再飢渴也不至於對您出手哇!你瞧!”我右手一指,吃驚地望著車前突然大叫一聲,趁肥婆略一分神之際,一把拖過她的肥手。
肥婆大吃一驚,驚聲尖叫:“你幹什……”尖叫聲無疾而終,消失在她因為極度驚訝甚而有些恐懼而張大的嘴中,她死死地瞪著自己曾經的肥手,這隻原本就象是隻吹過頭的氣球一般的肥手。
此刻這隻幸運的小手正緊握在我的手中,我的手掌彷彿有無盡的魔力,飛快地吸收著這隻肥手的多餘脂肪,讓它如同氣球放了氣一樣,漸漸消瘦。更為奇妙的是,這種變化竟然是肉眼可見的,它就這樣發生了,在我們六隻大小眼睛的瞪視之下,慢慢地但是堅決地改變著。
熟悉的能量飛快地由我的掌心傳入,和當時給阿偉吸油時的感覺有些微不同,就象,嗯,很難形容。如果說阿偉的肥油轉變而成的能量給我的感覺是一鍋黴乾菜扣肉,酥而不爛,香濃可口,那麼這肥婆的肥油就可以說是一碗正到火候紅嘟嘟油滋滋的東坡肉,入口即化,肥而不膩,回味悠長啊!
象過了一個世紀,又彷彿是一瞬間,那隻豬蹄已然不復舊觀。我暗暗停止“神功”執行,身體依依不捨地暫時告別了美味的能量,輕輕攤開了我原本緊握住肥蹄的手。
肥婆顯然嚇傻了,她的小手仍然一動不動。她的骨架本來就小,面板又白嫩,此刻這五根手指去掉了多餘的肥油,纖盈盈,嫩生生地,面板因為一時的急速收縮有些皺紋,很快就慢慢舒展平滑了。
細細的五根手指,瑩然可愛,依稀看得到皮下淡淡的青色血脈,手指根處五個淺淺的梨窩,那麼靜靜地擺放在我粗糙的手掌中,讓人怦然心動。什麼是十指春筍,這就是了!這一刻我幾乎被感動得落淚,藝術品!絕對是我精心製作增一分太肥減一分太瘦的藝術品啊!
“紅酥手……”阿偉喃喃地說著,竟不自禁地伸出他的爪子向上摸去。
“啪!”一聲脆響,我乾脆地拍掉了他的色爪,提醒他:“擦擦口水!”
這聲響終於讓服婆清醒過來,她的小細縫眼努力撐開到極點,牢牢地盯住那隻連她自己都不認識的小手,小心翼翼地,誠惶誠恐地抬起頭,滿是不自信地低聲問:“我,你,你,這是,這是我的,我的手?”
我立即在臉上堆滿了鼓勵的笑容,輕輕地,肯定地對肥婆說:“這就是你的,手!”
她猶豫著轉頭求助地望向阿偉,那種神情,那一份不置信的喜悅和淡淡的傷感,就算是在一張蔥油餅上出現,也讓人動容,阿偉自然是忙不迭地點頭如搗藥。
肥婆舉起手正面看,反面看,又將小手舉在車窗前迎著陽光,看著指間流洩的金色陽光,一時之間竟然痴了。
照例又是我一聲清咳,提醒大家我偉大的存在:“咳,咳。我家世代相傳的這絕世神功,本來是絕不應當在世俗中現世的。只是人生在世,難免有坎坷,現在我哥倆有了過不去的坎,這才沒法子,壞了祖宗的規矩,以功法換些小錢。”我說得聲情並茂,連自己都差點以為自個兒真是什麼武林宗派神功密傳弟子了,阿偉一臉嚴肅,連連點頭幫腔。
“實在是您這號貴人難請啊!不是我們這種沒錢沒身份的人可以隨便接近的,家傳的神功又得保密,要是俺們直接找上您家,還不得讓您當瘋子騙子放狗給攆出來啊!”
我搖頭嘆息以加強語氣,深沉地對肥婆說:“今兒個這麼找您實在也是情非得以啊!”阿偉倍感滄桑,大為嘆息。
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