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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將弄皺的藍色工裝服袖子拉平，說：&ldo;我當然信。斯傑的寶藏不是嗎?你當然有錢。不過我不缺錢花，估計也活不了幾年了，要了太多也花不完。&rdo;
&ldo;你知道我的寶藏?&rdo;
&ldo;誰不知道?斯傑的追隨者裡富可敵國的太多了，一人給你一筆捐款，你就有一座寶藏了。&rdo;
他已經很久沒有看過電視了，關押的地方沒有電視，他不知道他的形象變成了什麼樣。&ldo;那你還知道我什麼?&rdo;
老人喘過氣，繼續向牆邊的電腦走去：&ldo;沒什麼特別的，都是老一套。你是奇才，推了自己的宇宙模型，有一套自己的文明理論，和當前的文明理論不符。很多人想以你為領袖，你有好多追隨者。你雖沒成立自己的黨派，但是他們看到了巨大的威脅，因此說你的理論是錯的，要殺掉你。就這麼多。&rdo;
&ldo;我的理論是對的。&rdo;他跟上老人的腳步。
&ldo;你不用跟我說，反正我也不懂。&rdo;老人一邊說著一邊操作牆上的電腦螢幕，完成每天例行的管理工作。他對他的話始終沒有顯示出關心。
&ldo;我也沒有煽動暴力革命。&rdo;
&ldo;這你也不用跟我解釋，不是我要抓你。&rdo;
&ldo;有些事並不是我的意思。&rdo;他仍然固執地解釋說，&ldo;一些追隨者做的事我也不知道。&rdo;
老人停下手裡的操作，轉過頭看著他，說：&ldo;如果我沒理解錯，你名字的意思是第47號克隆體?&rdo;
他點點頭。
&ldo;所以有很多事並不是你親身經歷的?&rdo;
&ldo;對。&rdo;他說，&ldo;不過你知道……&rdo;
&ldo;包括最早推匯出理論的也不是你?&rdo;
他不想承認這件事，但他又沒有解釋的藉口。&ldo;對，不是我，但我……&rdo;
&ldo;那你為什麼要在意你的本體做過的事情?&rdo;
他大吃一驚：&ldo;我為什麼不在乎?他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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