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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什麼呢?&rdo;柯陽很疑惑,他閉上眼睛,將自己的意念集中起來,象時光機一樣去追尋這個逃逸的星體。
看見它了,近些、再近些,柯陽小心地操縱著自己的意念,如同在流星帶中穿梭著,左轉右突般地逼近這個黑色的幽靈。幽靈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柯陽繃緊全身做好了準備,終於,幽靈外面神秘的面紗被一層層穿破,最後展現在他面前的是一扇毫不起眼的普通小門。
&ldo;門!為什麼是門呢?&rdo;柯陽的意念走近它,想看個究竟。突然間他渾身劇震,&ldo;這是那間秘室的門,錯不了,門把下面的痕跡自己早就刻在腦海里了。&rdo;
驚駭令柯陽打了個寒戰,立刻返回到現實世界中,腦子裡的門依然清晰。他看著天花板,彷彿要透過樓層看到三樓的那間秘室,看穿裡面的秘密,&ldo;可是,它要說明什麼呢?&rdo;柯陽茫然地思索著。
一下子他靈光閃現,&ldo;鑰匙,這串鑰匙裡必定有一把是那間密室的。&rdo;柯陽這才明白,原來高華的那間密室早已深植於他的記憶中,時間越長,非但不能磨滅,反而根深蒂固。在他的心靈深處,早已有一把無形的鑰匙,無數次地開啟那扇通往秘境的屏障。這些念頭只不過以前是迫於高華的忌諱而被暫時壓抑下來,今天看到了鑰匙,他的大腦很快將這二者啟用並融合。現在,這串維繫著柯陽好奇神往的鑰匙就放在桌子上,放在柯陽的眼前,放在他手可以真實觸及的地方,而且,高華不在。
柯陽盯著鑰匙足足有五分鐘,這五分鐘裡他的大腦急劇地翻騰著,他已經能夠判斷那幾個電話一定與這個神秘的房間有關,房間內一定有某種東西是打電話者所需要的。聽高華打電話時的口氣和最後一次柯陽接到電話時對方所說的話來看,高華本該把這件東西交給對方,但不知什麼緣故,高華反悔了。可是高華為什麼要反悔呢?他是個誠實守信的人,從這大半年的共同生活中,柯陽清楚地認識到這一點。
再有這個東西又是什麼呢,看來它相當重要且價值不菲,因為對方的急切和將要失去的耐性可以證明。
&ldo;現在,是進去,還是不進去?&rdo;柯陽的腦子裡反覆激烈地拉鋸著。
&ldo;或許,瞭解一下裡面有什麼東西,說不定教授真的遇到麻煩時,自己也知道應該從哪裡入手幫忙。&rdo;柯陽為自己牽強附會的理由感到彆扭,終於,他將顫抖的手伸向鑰匙,伸向了自己莫測的未來。
第三章
那扇令他好奇已久的門終於慢慢地被推開了,雖然是大白天,但裡面卻一片黑暗。這使得房間顯得格外的詭異。柯陽彷彿正走進了一個神秘的未知世界。他突然想起以前在家鄉的曬穀場上曾經播放過的恐怖片,那驚悚可怕的畫面和悽厲怪誕的音樂此時開始鑽進他的頭腦裡,他的心不由地揪緊,身體裡每一根神經都緊繃著,像一把拉滿的弓正蓄勢待發。
借著屋外的亮光,依稀可見房間裡雜亂地放了一些東西,看不清是什麼。室內的窗戶都用深色的窗簾嚴嚴實實地遮蔽著,兩扇排氣扇的葉片裡透出一絲絲細細的光線,柯陽想在門邊的牆上尋找電燈開關,但一時間什麼也沒摸著。
他壯起膽子小心翼翼地走進去,邊走邊不斷地回頭,看看房門是否保持開著,以備有什麼異常情況出現時可以奪門逃出。
柯陽的眼睛逐漸適應了室內的陰暗,他依稀看見屋子邊角里堆放的東西是一些電線儀器,屋子中間也放著一臺機器,不同的是這臺機器模樣怪了些,體積也大了些,位置有半人高,樣子像一張躺椅。除了這些笨重的器械之外,就只有一些雜物了,並無特別之處。
柯陽納悶地想:&ldo;這裡面沒有什麼呀?為什麼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