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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顧問。
兩個ba見到許暉永板起臉，立刻戰戰兢兢起來，卻因他沒有開口問話，並不敢出聲。
&ldo;許總早啊，您還記得我嗎？玉林的凌衣白。&rdo;
就在這時，凌衣白忽然上前一步，笑著跟許暉永打招呼。
許暉永看到合作夥伴也在這裡，心裡那股火又旺了些，臉上卻露出點笑意：&ldo;怎麼會不記得？前幾天我還和你們屈總吃過飯。你這是……&rdo;
&ldo;我過來換幾支貨。&rdo;凌衣白比了一下手裡提著的袋子，然後轉頭說那兩個ba，&ldo;我早跟你們說了，好好賣自己的貨，別學人家背後傳瞎話，現在讓人當面抓住，你說你們好不好意思？&rdo;
她跟這兩個ba比較熟，說話的口吻也是勸和打圓場的意思，許暉永卻聽出了弦外之音：&ldo;怎麼？小凌也聽過她們說這些閒話？&rdo;
凌衣白露出一個尷尬的笑，並沒回話。
她一句話不說，卻等於說了千言萬語，許暉永回頭隨便指了兩個主管：&ldo;你們看一會櫃檯，順便盤一下櫃面和庫存數。其餘人都跟我來。&rdo;他也不巡店了，把本公司一眾人都帶回了公司。
兩個ba被這陣勢嚇的都快哭了，等進了許暉永辦公室，再沒有別人的時候，立刻認錯：&ldo;我們真不是有意的，也不是故意傳這些，都是聽別人說的。&rdo;
許暉永不過問了幾句話，就查到了源頭。他卻不忙著找罪魁禍首，而是把幾個主管先找進來，問他們有沒有聽過這些傳言、都是怎麼傳的，又給陳若誠和鄭瀟瀟都打了電話，一一確認過，才先把馬曼茹叫了進去。
他跟馬曼茹談了足有20分鐘，馬曼茹出來的時候臉上都是淚痕，然後把黎璟叫了進去。
又過了十多分鐘，許暉永的助理來叫白微和何憂，他們兩人進到許暉永的辦公室時，黎璟正坐在沙發上掩面抽噎。
&ldo;黎璟，你自己說吧。&rdo;許暉永開口。
黎璟捂著臉站起來，也不看白微和何憂，低著頭哽咽道：&ldo;對不起。我只是和大家說了幾句玩笑話，想不到她們都當真了，我會發郵件和微信澄清這件事。&rdo;
白微看了許暉永一眼，許暉永道：&ldo;大家都是同事，事情當面說清楚了，她也肯道歉和澄清，你看你這裡肯不肯原諒她？&rdo;
&ldo;我就想問問黎璟為什麼這麼做？像許總說的，大家都是同事，同期進公司，平日裡互相幫助的時候也不少，為什麼你要這樣針對我？我哪裡做得不好，得罪你了嗎？&rdo;
黎璟終於抬起滿是淚痕的臉：&ldo;我已經道歉了，還不夠嗎？你還想怎麼樣？&rdo;
&ldo;我就想知道原因。&rdo;白微冷靜說道。
黎璟瞪著她說：&ldo;原因？你怎麼不從自己身上找找原因？要不是平時你看不起人，誰會……&rdo;
白微聽得都要氣笑了，正要開口反駁，許暉永已經搶先說：&ldo;黎璟，你要這樣說，事情性質就變了，有意中傷他人、破壞別人名譽，無論是道德上還是法律上，都是要負責任的。&rdo;
黎璟的氣勢立刻消失無蹤，眼淚又流了出來：&ldo;對不起，許總，我……我嘴笨……&rdo;
&ldo;好了，你先出去吧，記得把郵件發了，再在涉及到的ba群裡發一則訊息，我會讓人檢視的。&rdo;
黎璟哭著應聲，轉身開門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