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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那我要繼續不搭不理死撐下去,他是不是任由咱倆走成兩道平行線,從此再無交集?不過還好,冰山大爺還算上道,在我萌生退意時“出手”阻止,而且表現得不動聲色,免除了我的尷尬,畢竟有的時候比較適合“一切盡在不言中”。
相對那回短暫的“初牽”,這回我終於可以好好體會以及感受“牽手”的滋味,他的手很大,有些厚重的包裹著我,貼在一起的掌心分享彼此的溫暖,想必緊張的緣故乾燥沒有,倒是微微沁出了汗。
結論:冰山大爺也是恆溫動物。
走了一會兒,我的羞怯、彆扭等等亂七八糟的情緒平復得差不多了,有空分出心思觀察周圍的環境,我們邁著一致的步調基本快超出車站喧鬧的範圍,我不禁想提醒他:爺,地球是圓的,您老準備這麼走著去美利堅合眾國?
手邊驀然感覺一陣細微的震動,我停下來看他,他沒鬆開我,而是放開那隻拿行李的手,伸向這邊口袋掏手機,由於外套是敞開的,口袋似乎又有深度,他不自覺一邊摸索著一邊頂高胯骨拱出一個怪異的姿勢,我抿唇不讓他察覺我在笑他。
讓你耍酷,出聲讓我幫你掏不得了。
須臾他摸到了手機,接通後捱到耳邊,清冷如水的問:“有什麼事?”
那頭的人說了些什麼,他接著問:“材料是齊全的嗎?”
“既然都沒有問題你擔心什麼?你管人家有沒有刻意刁難,首先自己要穩住陣腳,別說要查去年的稅單報關單,這三年的統統拿去讓他們查也行。”
“用不著找關係,我們理直氣壯怕什麼怕,幹嘛弄得畏畏縮縮的?沒錯也像做錯了,你不要看到一票穿制服的出來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都唬人的知道嗎?”
“對,冷靜點,沒事兒的……嗯,拜拜。”
匡恆掛了電話瞟我一眼,“怎麼了嗎?”
“沒聽你一次性說過這麼多的話,我很震驚。”我不假思索的直言不諱,可見我的確“很震驚”,目瞪口呆。
他又用我不解其中涵義的複雜眼神看我,“上班說了太多話,下班懶得再說。”
是哦……儂本純良,無論工作中還是生活中,個人表現區別不大,接觸的人也差不多如此。苦於沒有參照物,我不知道他這個解釋能不能成立。
不期然想到林立群,作為優秀的銷售人員他工作時說起話來更鬧騰,閒時不覺得他怎麼愛安靜,惟有收起鋒芒,儘量顯得謙和低調。另一種型別的雙面人。
他插腰,“你喜歡聽別人嘮叨?”
我搖頭,“你以偏概全了,正常的溝通交流和嘮叨磨嘰是兩回事兒,找個能聊得來的本就不容易,再者有的話不說對方不知道你的想法,反之相同。”
他像在思索我的話,眉頭挑了挑,卻不置一詞,隨後彎腰重新提起行李拉著我繼續走,我莫可奈何的翻翻眼,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不急著他一朝一夕就從“省話一哥”變成話癆。
……
來到車站附近的二十四小時停車場,我正掃描停放摩托車的角落,匡恆已經按響了防盜器,隨著尖銳的“嗶嗶”兩聲,我看到一邊某輛車的車頭閃了閃黃燈,然後我瞠圓兩眼,冰山大爺開的竟然是“車到山前必有路,豐田就是剎不住”,老天,我寧願爬摩托車後座。
他鬆了我的手,繞到車後面開啟後蓋放行李,我則盯著車窗上反射出的一臉幽怨的自己,嗟嘆:冰山有風險,靠近需謹慎。
他走過來開啟車門,單手撐著車頂,似笑非笑的說:“你好像總是對我家的車有意見。”
誒?被他發現了。我乾笑著擺擺手,“沒有,我沒意見。”
“上車。”他哼了一聲,身子一矮,先滑坐了進去。
我撇嘴,不怎麼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