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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也。”於是,金老爺便問道:“金夫人,彷彿有心事。否則,欣賞月色,理應“山水之樂,得之心而寓之酒也。”才對!理應“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才對!詩情畫意,彷彿是約會的主題。今夜,金老爺感覺不是欣賞明月,而是訴說心事。說吧,什麼事?”
金夫人聆聽後,便笑應道:“金夫人不是宋·歐陽修,沒有《醉翁亭記》這般作品。不懂得“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也。”之意。至於“山水之樂,得之心而寓之酒也。”倒有一說。領悟於心,寄託於酒。猶如“山歌情懷”一說。領悟於“心之所向,情之所鍾。”寄託於“所謂伊人,在水一方。”金老爺,與金夫人曾經都有過青春,更有過“山歌情懷”,美好回憶,歷歷在目。是幸福,又是幸運。很知足矣!可以說,不需要“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只要“心之所向,情之所鍾”就好!不需要“千古絕唱”,只要“刻骨銘心”就好!不需要“楷模”,只要“尊重”就好!一句話,金夫人希望金豐少爺一生“幸福與幸運”就好!如果締造“童話故事”,就需要“灰姑娘”為主角,這種角色不可取代,也無法取代,就算“白雪公主”也不行。沒辦法,主宰命運之人,不是金老爺,也不是金夫人,而是金豐少爺。金豐少爺才是“童話故事”裡的主角。毋庸置疑。如果給不了金豐少爺更多幸福,就讓金豐少爺“自我”主宰命運吧!說句實話,金夫人是為金豐少爺尋覓希望通道。只要金豐少爺“心滿意足”就好!至於誰是金家少夫人,不重要。重要的是“高山流水覓知音,伯牙子期傳古今。”“山歌情懷”一說,也不例外。”金老爺聆聽後,沉默於此。
金老爺心裡知道金夫人不是“直截了當”之人,今夜,如此直接說事,可見“金夫人淚水在心裡流過很長時間了,在金老爺面前都是“偽裝”。金豐少爺,可以說,是金夫人用命換來之人,怎可忽視呢?當年,如果沒有金老爺,金夫人早已為金豐少爺在“奈何橋”上等金老爺幾十年了。想想都後怕。”沉默之中,金老爺猶如“獨自徘徊”,徘徊之中,猶豫不決,猶豫之中,忐忑不安,不安之中,顧慮重重。
金老爺沉默了許久,才問道:“金夫人,為了“童話故事”,是不是在心裡流過淚?是不是在心裡惋惜過?是不是在心裡怨恨過?”
金夫人立刻回應道:“說對了,流過淚,惋惜過,怨恨過。但,總是對金老爺處理此事抱有希望。金老爺是位聰明人,知道什麼是幸福。如果說,不知道什麼是幸福,那就太糊塗了。金夫人是位“有飯送給飢人,有話送給知人。”之輩。原本,今夜,月亮美得沒話說。原本,今夜,追憶美好,共賞一輪月。原本,今夜,理應擁有“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之心情。可惜,今夜,此時此刻,沒有了詩情畫意。在心裡彷彿只剩下了“楊柳岸,曉風殘月。”惟有一鉤殘月戀掛西天之情。惟有“離歌一曲,行人遠去”之滋味。說了也罷!不說也罷!一種思愁,一種惆悵。如此而已!”
金老爺聆聽後,再次沉默於此。隨即,金夫人也沉默於此。不同之人,不同心思,各自不問,各自不說。許久後,還是金老爺先道:“今夜,金老爺與金夫人共賞一輪明月,難得今夜“美得沒話說”。既然今夜如此美麗,那麼什麼都不要想了,以後之事,以後再說吧。”金夫人立刻回應道:“天順其然,地順其性,人順其變。”金老爺見金夫人不高興,便笑道:“好了!山高水長,人順其變。順其變,應萬變。”其實,金老爺此言,只是暫時安慰金夫人而已,金老爺的心裡從未改變其意。
唉!也許,這是金老爺最美的謊言。曾經,帝王最美的謊言是“待我君臨天下,許你四海為家。”如今,金老爺最美的謊言是“山高水長,人順其變。”曾經,將軍最美的謊言是“待我半生戎馬,許你共話桑麻。”如今,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