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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國場和野間正在那裡吃著夜宵。
看見老大一臉詭異的表情,國場有些好奇的看向背後的房間。
“老大,你怎麼呆了這麼久?”國場邊吃著泡麵邊詢問道。
看了一眼毫無吃相的國場,野間有些無語,他轉頭看向丸尾問道:“每次都叫你走路小心一點,你不會又打翻了什麼東西吧?”
“沒有。”丸尾很簡練的回答,“他醒了。”
“真的?”國場很開心的問道。
“他精神好得很。”
“不可能啊……他明明……”野間覺得哪裡有些奇怪,卻也一下子分辨不出來,“按道理他肯定活不過今晚……”
喃喃自語的野間突然間猛地站了起來,一張臉孔的表情充滿著驚悚的意味。
“你怎麼了?”一旁的國場被嚇了一跳,不安的問道。
“糟了!”放下手裡的泡麵,國場猛地向裡屋跑去,隨後丸尾也像是想明白什麼似的突然也一臉緊張的跟了進去。
“難道迴光返照了不成?”無法理解兩人動作的國場一邊繼續吃著泡麵一邊想著。
當野間和丸尾進入房間的時候,房間裡竟然空無一人。
斑目紀夫,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
☆、變貓!?(下)
深夜的風吹在身上瑟瑟的發抖,紀夫趴在辦公樓的外牆上,雙手緊貼著冰冷的牆面。
手術室的房間在五樓,剛粉刷一新的光滑牆面絲毫沒有落腳的地方。
好在這是一棟老式商務樓,空調外機零零散散的掉在外牆上。在四樓與五樓中間,有一條五公分開外的水泥裝飾條。紀夫把所有的中心都放在腳尖前段,兩手抓著房間的窗戶,就這麼懸在那裡。
右手邊離開一臂的距離是一條空調外機,外面有著不鏽鋼的鐵架。紀夫努力保持著平衡,伸出右腳測算距離。如果自己把重心稍微右移,應該就可以夠到那邊的架子。
深吸了一口氣,他把全身的注意力都放在右腳上,左腳猛地一用力,竟然順利的跳到右側的外機上。
不鏽鋼的架子在紀夫體重的壓迫下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紀夫低頭看向地面,五樓的高度雖然不算太高,但一有失手絕對也是非死則傷程度,所以,他開始自己觀察著四周,如果自己能夠利用每層樓間分散的空調外機就可以順利抵達一樓。
但是,這樣用的時間也比較長。他抬頭看了一眼唯一還亮著的那扇窗戶,被丸尾發現自己逃跑也是遲早的事情,如果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爬到地面還被捉住,那就太得不償失了。
於是紀夫開始另尋出路。
他發現在一樓的某個角落有一個雨棚,雨棚下面好像停著一輛什麼車子。由於光線太昏暗,他看不清楚下面到底是什麼東西。
如果這個雨棚夠結實……
如果雨棚的下面恰好是部垃圾車……
紀夫開始盤算著,與其呆在這裡空想被抓住,還不如早點行動。先前過大的動作明顯牽扯到了右腳上面的傷口,鮮血正順著腳腕一直往下流著。但奇怪的是,紀夫幾乎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
他覺得身體很輕,彷彿先前所有流失的體力都已經回覆到體內,甚至內心對這些冒險的舉動有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
現在的自己不僅需要逃命,更要想辦法早點通知到虎撤。按照丸尾的計劃,他一定會用自己的失蹤來威脅虎撤做些什麼事情。
一定要想辦法通知虎撤。
紀夫的腦中始終閃現著這個想法。
決定了的紀夫用力撕下上衣的袖管,使勁紮緊自己的大腿。雖然感覺不到任何疼痛,但是流血過多也是會死的吧,先用緊急方法之血再說。等他包紮